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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红雨再没见识,也知道此处是好女婿的金库。
其中一间房门上写着纪念,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直行走廊的尽头,地上放着一套沙发,往沙发上一座,蓝红雨惊喜地发现斜坡房顶是玻璃材质,有水流在玻璃上涌动。
蓝红雨问道:“这不会是真的江水吧?”
沈归在沙发的扶手上按下开关,沙发缓缓地变成躺椅,然后在她身边坐下,解释道:“虽是真的江水,但不是在江底,如果想在江底建地下室,代价太高,而且审批很难。”
蓝红雨斜躺在沙发上,感叹道:“这沙发真软,地下看屋顶都是种享受,你可真有钱。”
沈归道:“有多少财富,就有多少烦恼。”
蓝红雨道:“想想很多人经常饿肚子,你就没有烦恼了,芬芬还很小的时候,为了让她吃饱饭,我经常只吃豆腐渣充饥,一滴油都不舍得放,苦涩得难以下咽。”
沈归也将沙发放倒,躺着道:“妈,一切都好起来了,你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的话,和别的女人一样,打打牌、逛逛街,这是你应有的回报。”
蓝红雨侧过脸,呼吸有些局促,道:“沈归,以后你可不可以直接喊我红雨,你叫我妈,我挺不舒服的。”
沈归觉得这话有些似曾相识,另一个丈母娘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一个称呼而已,哪个女人不希望在别人眼中一直年轻呢?
沈归道:“好的,红雨。”
蓝红雨见他依旧仰望着屋顶,有些生气地问道:“我长得很丑吗?”
沈归转过头,不解道:“为何这么说,你很美很美。”
蓝红雨脸微微一红,道:“今天走路走得有点多,脚有些酸痛,你可不可以帮我按按?”
沈归的内心仿佛有一万匹马在奔腾,绝世丝袜大长腿,这谁能受得了。
蓝红雨接着道:“你不愿意?”
沈归只好站起来,颤抖道:“哪敢?”
她全身的衣服都是今晚刚买的,从头新到脚,一双屈膝弓起的长腿,丝袜紧绷,尤其是大腿处丰盈欲裂,短裙下的风光清晰可见,粉色内裤还是半透明的。
沈归用了洪荒之力收回视线,蹲下身,双手按向她的小腿,只感到口干舌燥。
蓝红雨在他的手接触到小腿的刹那,手抓着沙发扶手,恨不能将沙发扶手捏烂似的,脸上的表情不知痛与乐,整个身体进入痉挛状态。
她心里除了渴望还是渴望。
沈归在她双脚上按了好一会,问道:“舒服一些了吗?”
蓝红雨不顾一切道:“可不可以再往上一点?你坐着帮我按按。”
沈归闻到了春天的气息,如果不是房顶漏水,那她已然泛滥成灾。
只是按了下脚,就敏感至此,那还敢再往上吗?
再往上,显然是大腿。
沈归心道:反正不怪我,是她主动要求的。
她的大腿丰润饱满到令人窒息,隔着丝袜都能感受到温热的光滑之感,如果没有阻隔,那该是怎样的感觉。
沈归的双手一左一右卖力地揉捏,腿太大,双手不够用。
蓝红雨几近哭求道:“再往上一点。”
再往上,那就是底线!
沈归有求必应,将双手撑于她小腹之下的骨头上,看着那张美艳绝伦又楚楚可怜的脸,实不忍心让其再受苦。
他只按了两三下,蓝红雨搂住他的腰,将他扣在了身上。
迷蒙的双眼凄迷苦痛,娇艳欲滴的红唇呼吸沉重,像一朵桃花飞向他口中。
两个炸药桶终于被引爆。
四目紧闭,仿佛闭上眼睛,世俗的一切就与他们无关。
香吻如春雨,如奶酪,如甘泉。
沈归颤抖的手无处安放,于是伸向折磨了他一晚上的高耸云巅。
滚烫的饱满处,如梦如幻。
一切美得不真实。
吻滑过脖子,缭绕云层,她除了颤栗还是颤栗。
他的手滑向腰间,穿过丝袜,直达清幽秘境。
蓝红雨仿佛看见了彩虹,看见了漫天红雨。
她甚至不知何时已身无一物,只想着如花开放。
沈归却衣着整齐地紧紧地抱住她,不停地深呼吸。
戛然而止!
蓝红雨不明白他为何停下,呜呜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如同被人抛弃后的不甘不愿。
沈归道:“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蓝红雨哀怨道:“你是嫌弃我,还是欺负我?”
她用再大的力气,也挣脱不开他的束缚。
沈归道:“只因芬芬还在家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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