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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卖已无其它办法!”掌柜苦涩的笑了笑,他的确有些不舍,这座酒馆苦心经营了七年,大部分心血都耗在酒馆上,眼下迫不得已只得贱卖,又狠下心补充道“只要客官愿意接手,价格绝对好商量!”
“掌柜的心中盘算了一下这酒馆值多少钱?”
李宽反问掌柜觉得这座酒馆的价钱,由他本人说出价格再做商量。在商言商,买下来后重新布置装修得花一笔不小的钱,这笔钱自然也算在折损价格里,眼下李宽能压价就压,以低价购入再重新布置绝对有方法让这座酒馆起死回生。
“连地带店一起一百贯钱!”
掌柜的犹豫再三狠下心说了一个价钱,李宽闻言大吃一惊,一百贯钱也就是一两金锭,这个价格是真的亏本大甩卖。以现在的购买力而言,一匹突厥马的价格九千四百文,也就是九吊钱多点,要是上好的战马绝对超过十吊以上,也就是一百贯相当于可以买十匹普通的战马,面对极品的战马别说一百贯就是一千贯也不见得能买下来。
“成交!”
李宽没有丝毫犹豫便答应了,一百贯也就是一两金锭,要说一百贯拿给他估计得把他也拿不动,直接取出一两金锭放在掌柜的手中,掌柜的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话已说出口只得硬着头皮接下了,然后上楼找到地契,又立了字据按了手印,就连伙计也被喊上来做个见证,同样按了手印作证明,这块地与这座酒馆从今天便不再是掌柜的。
武珝默默地坐在一旁,李宽说正事的时候她从不打扰,就像是看偶像似的双手托腮望着,见他事情办完以后也顾不得自己吃得有没有上来,就跟着李宽上了楼看看酒馆的实际情况。
掌柜的自然陪着上了楼,一层一层的看,李宽看完以后发现情况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除了外层重新需要刷漆,走廊上的栏杆也得重新翻修外,其它的地方也都是小范围的修补就行。
三楼的情况要好点,四楼是一层阁楼,存放杂物用的,在酒馆下方还有一处酒窖,酒窖上方便是酒馆的一楼,甚至从门板中依稀看得见上面的情况,李宽想了想一楼的木板得全部翻新,最好是不透风的酒窖放酒最好。
“掌柜的你们家以前都是从哪买来的酒?”李宽问了关键性的问题,掌柜的也如实回答“酒坊,就在城东五里的地方,那里是官府专门设置酿酒的地方。”
李宽又问了有没有私人的酒坊,掌柜的对这事也知道,前隋就做了规定,酒坊不仅仅官府可以设置,个人都可以经营,大唐继承前隋的一些机构设置,所以私人酒坊也是常有的,基本上经商的税都是一样的,按照每月总收入的四十分之一收取。
李宽对于缴纳赋税倒是了解,王老汉开设的油坊便需要交税,如今过去了一个月又无收入,所以税暂时未交,待有利润以后才会征收,收税的都是地方户曹征收,然后上报至户部,再交由皇上审批,每年国库的收入大多都是来自于税收。
李宽是皇室宗亲,贵为一字王,又是荆州大都督,因此唐朝律法严禁王公贵族经商。不论是油坊、酒坊等,李宽都不能亲自出面,要不然就是违背律法,只得寻找代理人,而他从幕后遥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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