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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冲表白成功,李宽便放了他两天假,让他们俩培养感情。李宽的好心,张冲、肖怡均没接受,他们俩的想法与李宽不同,也不懂恋爱更不知约会,现在这一切对他们而言已经是最好的。
李宽也十分无奈,给他们时间都不懂把握,也就由着他们的想法去做。余下的两天假期,李宽都没出府,一直陪在儿子身边。昨日李熹已经开口喊了自己,李宽觉得这是好的开始。
趁此机会,必须与李熹多待在一起,这样才能让他更容易接受自己。事实证明,李宽的选择是正确的,李熹称呼李宽越来越顺口,这也使得李宽的心情很好。
“公子,这首诗是你写得?”在上元节假期的最后一天晚上,赵谦突然拿着一首诗出现在李宽面前,李宽有些不明所以,面对赵谦询问,亲眼看了一遍点头回道:“这首诗有问题?”
赵谦激动地说:“公子,你是不知道这首诗已经传遍至整个京城,就连陛下都被惊动了。”
“那又如何?”李宽还以为有什么麻烦,看着赵谦那脸上的激动,自然知道肯定不是麻烦,只要不是麻烦就不关他的事情,谁让他现在整颗心都扑在贡院考棚的建设中。
现在工期仅仅进行了一小半,要想在规定的时间竣工,就必须加班加点的干。偏偏长安城实行宵禁,工匠不得不在规定时间回府,要不然就不好解释,这也让李宽十分头痛。
“说的是什么话呢!”赵谦又气又急,接着说道:“正是这首诗的存在,使得那个地方成为上元节最受欢迎之地,尤其是文人雅士纷纷前去观摩此佳作,均是给予最高评价,甚至于陛下都说,此诗甚好之语。”
“不就是一首诗吗?”李宽闻言也懵了,在他看来这首诗很平凡,没什么特别之处,与名传千古的诗句相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至少李宽没有膨胀到认为自己作的诗句能与李白、杜甫等人相提并论,他们才是真正的诗人。
接着,赵谦又与他说明这首诗之所以吸引文人雅士的注意,均是此诗的境界已经超脱世俗,完全是另外一种境界,有的人说是道家之仙骨,佛家之超脱世俗,甚至有人说它隐喻省试之途的艰辛,不随波逐流迎难而上才能见到青天。
李宽哭笑不得,他只不过是写鱼的一首诗而已,通篇没有出现任何鱼字却又在字里行间内,而且隐喻幼子顽劣,说白点就是愿意承担责任,怎么到了那些文人雅士口中就变了味?
李宽知道这事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要是直言不讳说出本意,李宽相信文人雅士将会视自己为仇人,到时候想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最好的结果是保持沉默。
“有没有人知道是我所写?”这才是问题关键,赵谦得知此事以后,第一时间跑来求证,这让李宽隐隐不安,赵谦肯定的点点头,“本来不知道,也不知是谁传出去的,整个京城皇室宗亲中唯有公子所生是双生子,再说那日史锐他们口中称呼也就暴露了。”
李宽险些忘了,当日发生危险时,史锐的确说出自己身份,那个时候人群又多,自然就猜到自己皇子身份,并非所有的王爷都能被称为“殿下”,仅有特殊的皇子被封为亲王才有此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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