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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宽、史锐两人朝着营州疾驰而去,十日内抵达目的地。
营州都督薛万淑亲自设宴招待李宽,李宽、史锐稍作休息第二天便去了现场勘察。
众人抵达官道以后,李宽装模作样认真的细查事件发生情况,以及询问护送粮草的官员。那些人并未伤及性命,仅仅是将他们打晕弃之一旁,详细说明事件发生经过。
史锐一一记录下,李宽又将他们之前说得情况找出来对比,随后便回到行馆歇息。薛万淑公务繁忙,不可能全天候陪同,而且他也负责此次辽东战役的后援事务,自然马虎不得。
“那边有没有音信?”
史锐摇头道:“从事情发展后,薛万淑便没有与任何人有过私底下联系,倒是薛万彻那边时不时的与他联系。”
“有趣!”李宽淡然一笑,目光停留在调查的证据上面,他根本就没有继续调查的意思。
因为这事本就是他将计就计设下的圈套,什么证据都在他手里,之所以每天前去调查及盘问,不过是走走形式罢了。另外,这事要真是其他人所为,以他们的时间推算根本查不到。
于是,李宽、史锐在营州逗留了五日,第六天他们便去了都督府。恰好薛万淑正在府中,听闻李宽、史锐前来,连忙出府迎接贵客。李宽、史锐随薛万淑来到正堂,下人主动端上水果,泡好茶。
“楚王殿下莫不是查到结果了?”薛万淑焦急不安的望着李宽,事情都过去了大半个月之久,还是渺无音讯。虽说后续粮草已经送达缓解前方将士的粮草问题,这事仍旧堵在他心头上,让他寝食难安。
李宽笑而不语,抿了一口茶水,这才开口:“薛都督莫急,桥到船头自然直嘛!”
“殿下说笑了!”薛万淑急了,连忙说道:“此事关乎前方将士的性命,如何不着急啊!”
“薛都督有心了!”李宽赞扬薛万淑心系前方将士之心,陡然间脸色阴沉,目光冰冷,质问道:“既然薛都督如此关心前方将士,那你为何要与令弟薛大将军联合设套?”
薛万淑惊诧道:“楚王殿下此话是何意?恕末将没听明白!”
“贞观十七年,我朝大军在征北大元帅李道宗的率领下讨伐薛延陀,接连取得大捷,逼得敌军节节败退。但是,我率领一支军队准备绕后截断敌军粮草,却误入敌军圈套,在匈奴河之战我军全军覆没,仅有两三人存活。”
薛万淑面色大变,颤抖的嘴唇,眼神四处闪躲不敢与李宽直视,李宽目光阴冷,道:“令弟乃是随军将领之一,大元帅命其支援我等,可他枉顾大帅将令,不仅不愿增援我等,更是为了立下军功而与主力军汇合一处,将我等性命视如草芥。”
“难道薛都督忘了此事吗?因为支援薛将军的人正是你这位营州都督薛万淑,也就是他的大哥。据我了解的情况,此事令弟明知我等身陷囫囵,仍旧置若罔闻,明摆着就是让我等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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