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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使用出的力量后,整片空间响应起“斯莫迪克”的号召,他的动作瞬间像是抹了润滑油的机械变得顺滑无比。
左臂瞬息间刺破果冻般的空间,以撼碎一切的意志轰击在瑞尔身上。
一刹那,整片遗迹似乎都快承受不住这一拳的威能,在剧烈颤动的空间画面中,发出无比牙酸的吱嘎声。
在遗迹痛苦的嚎叫声中,瑞尔的声音支离破碎,呈电脑卡机的碎片状画面消失在遗迹的某个方向。
下一刻,整片空间恢复了原本的时间流速。
轰!!!!!!!!!!!
剧烈到无法言说的恐怖声响以音波的形式瞬间让遗迹内的空气发生难以计数的波动爆炸。
瑞尔所处的那片遗迹墙面被瞬间轰成粉末,连同他破碎的身影一起消失在无尽的威能中。
沃切尔被拳头产生的空气爆炸冲击波冲散,但他很快清醒过来,死死将自己的利爪卡在遗迹墙面中,使其身体不被卷入瑞尔所处方向的恐怖能量乱流中。
而狄戈的身体像一块诡异的礁石,竟在空气爆炸的冲击波中纹丝未动,依旧口吐着毫无逻辑的乱语。
“时代峻峰四大金刚卡萨丁经过烤撒皆无人陪接过手帕的侯爵撒撇不……”
面对这种不科学的现象,沃切尔已经不想再为牛顿发声了。
他在短短的一天里已经经历了太多颠覆性的概念,这对于一名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的精神已经麻木。
认知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东西,它就像一株在脑海中深植的植物,当它吸收外界给予的养分,成长成型后,就会变成栽培它的那些东西的模样。
当新的概念对其产生冲击时,它会本能的进行反击,捍卫自己固定化的形态。
但当冲击足够猛烈,足够频繁时,它就会陷入一种被砍伐的麻木状态。
剩下的树桩会在这种麻木状态中静待时机,等时机成熟,树桩会再度成长成完整的植物。
或许会留下砍伐的痕迹,但大体的样子很第一次成长出的植物不会有太大的区别。
沃切尔就处于树桩化的状态中,如果他能从这片地方出去,这次经历可能会被当做某次特殊的记忆,也许会被偶然记起,但更大可能是被记忆的保护机制模糊淡化,最终在无数“合理”的解释中稀释,以一种可以被原本认知所接受的程度混入日常生活中。
真正勇于接受事实,以求知求真精神不断打破原有认知的人可谓凤毛麟角。
对于人类来说,第一次的认知塑形,像是一座牢不可破的囚笼,囚禁了大多数人一生的思想。
混乱的气流风暴逐渐平息,沃切尔整个人的面容枯槁了十岁,像个三十多岁即将步入中年的平庸男子。
他那张不堪重负的脸庞,就像被无数生活琐事压迫的社畜露出的生无可恋的麻木脸庞。
唯有一丝求生的意志,还不知所以的挂在他的眼睛中,支撑着他剩余的所有行动。
“斯莫迪克”没有在意剩下二人,而是继续默诵口中晦涩的语言,似在进行某种极为重要的仪式。
半晌,枯槁的身影上华丽复杂的神秘衣饰逐渐解离,化作一条条散发绿色荧光的纤维状丝线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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