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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被他们的故事深深的感动了。她说“师父,你们怎么受了这么多的挫折呀?”
师父笑着说“虽然经过了很多的磨难,可是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呀。所以,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林雪又问“那他的父母听他一说,就甘心了吗?”
“也不甘心呀,他妈妈要死要活的闹腾了好长时间,看他始终不吐口,没办法了,也就算了。
“那叔叔是怎么去世的呀?”
“得了肝癌。我想,跟他过度劳累和熬夜应该有关系吧?还有自从他腿砸了以后,我们的感情就一直不顺,也可能上火呗。这是我猜想的。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是他得病去世了。”
说到这,师父哭了好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流。林雪并没有劝她。因为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就让她哭哭,也许会好受点。
哭了一会儿,师父说“小雪,他走的时候,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林雪说“能想象得到,你当时的情景,你和叔叔的感情那么好,一时之间肯定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呀。”
“是呀,就象是一场璪噩梦一样,好好的一个人从得病到去世就两个多月的时间。两个多月我们就阴阳两隔了。”
林雪递给师父一张餐巾纸,让她擦擦眼泪。然后劝着师父“师父,你也别太伤心了,叔叔在天有灵的话,他也不想让你难过的。”
“是呀,小雪,你说的对,他活着的时候,都不想让我伤心难过,他走了,也不希望我伤心的。所以,为了他,我也得好好的活下去。”
“就是呀,师父。你只要好好的活着,那叔叔在天堂看着你就高兴了。”
“哎!为了他,我也得好好的活下去。”
“师父,那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想着再找个伴吗?”
“我还能找到一个象他对我这么好的人吗?而且,我一直都没有能忘了他,心里也装不下别的人了。就象那句诗说的,曾经沧海难为水。’
“师父,我倒是希望你能再找一个伴”
师父笑着说“怎么,自己的事还没操心完呢,就为师父操心了吗?”
林雪笑着说“我的师父,我当然得操心了。”
当姜天赐来到李妈妈这的时候,已经快到晌午了。
姜天赐见一个中年女人来迎接她,一猜就是林雪的师父。但李秀兰的形象让他有点意外。于是,他不敢叫了,他怕万一叫错了。
李秀兰问“你是天赐吧?”
姜天赐一听说话的声音,听出来了。因为电话里林雪师父就是这个声音。这个漂亮的中年女人还真的就是林雪师父。
于是他说“我是天赐,您是师父吧?”
“是我,走进屋吧。”
姜天赐着急的问“师父,小雪呢?她还在医院吗?”
李秀兰说“她已经出院了,就在屋子里呆着呢。你等着,我问问她,要不要见你。”
姜天赐着急的说“师父,我这大老远的来了,小雪不会不见我吧,您得好好劝劝她。”
“哎!这不是脸上的伤没好吗?她怕被你看见了难受。”
姜天赐恳求着说“师父,你无论如何,也得让我看到她,要不然,我不安心呀。’
“那好,你坐着等一会儿,小雪就在那个屋呢,我这就过去。”
说完,就奔着西屋走去。姜天赐就在这屋里等着。他坐也坐不下,恨不得马上就能见到林雪。
李秀兰到了西屋,小雪正在床上躺着,脸上缠着纱布,就露着一双眼睛和一张嘴。
李妈妈说“小雪,天赐来了。”
林雪埋怨着说“师父,我不让你给他地址,你偏给,你说我这相样子,怎么见天赐呀?”
李秀兰说“天赐是你的未婚夫,你们都快结婚了,你现在这样我能不让他来吗?再说了,你不让他来,他在家里得多着急呀。别说了,我带他过来了,你好好的跟人说话,别象跟我一样的发脾气。”
李秀兰说到这,见林雪没有回答,她就出来了。走过来对天赐说“天赐,小雪现在这样,心里特别的难受,放在谁的身上也难以接受,这好好的一张脸,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所以,她有什么不对的,你别计较。”
姜天赐忙说“师父,你放心吧,我和小雪是不会吵架的。而且,我会开导她的。小雪会慢慢好起来的。”
“行,那你就跟我过来吧。”
姜天赐和李妈妈走到西屋。见林雪正在炕上躺着。
农村都是火炕,没有床。
走到床前,姜天赐问“小雪,现在怎么样了?”
林雪头也没抬的说“这不就是这样吗?我的脸就算好了,也得留下好多的疤。不是说不让你过来吗?你过来干什么呢?”
姜天赐说“我过来照顾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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