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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什么需要麻烦池家的，可以直接同我说。”

顾寒山语气里透着丝丝凉意，晚安诧异地对上那双平静的眼睛，莫名感到几分压迫：“你不是很忙吗？”

“不会，你难道不是为了合作？既然是合作，我帮你也是应该的。”

原来只是这样啊。晚安本来略有起伏的心跳平缓下来，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哦，那好的。”

池羽适时过来，告诉他们，午饭好了。

这顿饭有点过于丰盛了，晚安清楚，这恐怕和她身旁这位有关，虽然他只说与池家是旧识，但看池家二老对他的态度，以及他能直呼池老姓名，就能看出关系匪浅。

饭后，晚安坐了一会儿，才同池家二老道别，准备回市区。

池家二老念及她事情多，也没多做挽留，池母刚准备说“要不让小羽……”就被顾寒山拦住：“不用，她自己开车来的。”

如此，二老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叮嘱路上小心，一直将她送到门口。

只是这厢晚安前脚刚走，那厢顾寒山后脚也离开了池家。

车上，池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着看了眼顾寒山，打趣道：“没想到，顾大少爷也会有吃醋的一天。”

“闲得慌？”顾寒山眸光一沉，冷声反问。

池羽才不怕他：“明知道她来找我，也知道老头子就是当时的主治医生，我不过是顺便请她来家里做客，瞧你这脸拉得，知道的明白你是怕老爷子察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她呢。”

顾寒山冷哼一声，将椅背往后调了调，懒得理他。

可池羽这嘴，说起话来，一时半会儿可停不下来：“听说你前几天带她去了余老那边，是那个吗？”

“不是。”

“我说你，这世上谁不是盼着自个儿活得久点，最好像你这样，可你不仅不知足，偏偏还急着去死。”

“你要像我这样活个几百年，就不会这么问了。”

几百年来，这么不人不鬼地活着，必须藏着身体的秘密，和身边的人慢慢熟悉，又看着他们离去，就像是在一条漫长的路上走着，却永远看不见终点。

池羽难得点头赞同：“像你这样，确实会把自己闷死。”

“好好开车。”顾寒山抬了下眼皮，发现已经与前面的车落了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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