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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座，顾寒山将菜单递给晚安一份：“听池羽说这家浙菜挺地道的，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晚安接过菜单，直接挑开问道：“你查到了什么？”

“能和我说说沈知吗？”他在菜单上点了两样招牌菜，就收好菜单还给服务员。

晚安翻看菜单的动作明显一顿，下意识地看了眼顾寒山，没有立刻回答，倒是搭配着顾寒山点的菜，又加了两道小菜，差不多正好够两人吃。

“你问教授干什么？”

“随口问问。”顾寒山解释，“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晚安有些奇怪顾寒山怎么会突然问起沈知来，她没记错的话，沈知还曾经将他作为相亲对象介绍给她，却还是如实相告。

“他曾经是我父母的老师，我父母毕业后，也是他推荐进的研究所，三人在研究所共事多年，我父母的离开当时对他打击挺大，为此还生了一场大病。后来他收养我，将我视为亲生子女一般，我刚进研究所那几年，都是他在带我。”

“也就是说，他完全具备你父母那项研究所需的专业知识？”

晚安点头：“当然，教授年轻的时候，也是科研界难得的天才。”敏感的她很快察觉到了什么，脸色不由得沉了下去，“你不会是在怀疑教授吧？”

“没错。”顾寒山也不打算隐瞒，正色道，“当年的研究，虽然是我和你父母的私下约定，项目没有对外公开，但走的也是正规程序，我找人调查过，项目审批表里面还有沈知的名字。也就是说，他很清楚研究内容，一直刻意隐瞒，与其说是不想旧事重提，不如说是在隐藏自己。”

晚安不搭话，微皱起眉，等着顾寒山继续往下说。

“你刚开始调查，就被跟踪袭击，而后秦泽又突然自杀，这一切很像是有人在背后使力，那个人不仅清楚地知道当年发生的所有事情，同时手里还有能够威胁秦泽的把柄，你觉得这里面有谁做得到？”

“可教授怎么会……”

“先不提那项研究一旦成功，会引起多大的反响。我提供的样本，如果研究得当，找出其中影响基因突变的因素，可是能够变得像我一样啊，你说长生不老，谁不想要呢？”

晚安摇头，她和沈知相处了十几年，清楚沈知的为人，她不相信沈知会为了那样的天方夜谭，做出伤天害理的事。

她说：“不，不会的，教授一直以来都很爱惜我的父母，每年我父母的忌日他比我记得还清楚，甚至连我父母的喜好，他都一一记得。如果他是想要长生不老，不可能在得知了那种可能之后，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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