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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范琳的第一反应。

“倒是没事。”回答的时候范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发抖。

“今晚有个晚会要去参加，我妈让我带你一起去一下，见一些人，可能对你有帮助。”

发现是公事，范琳这才放松下来，“可是我昨天晚上没怎么睡，今天面色很不好，而且还没有任何准备。”

“那你先睡一会儿吧，衣服和配饰我都帮你准备好了，一会儿起来换一下就可以。”

顺着程效许指着的方向看过去，范琳发现他办公室的沙发上放着一条裙子，旁边的茶几上还有两个显眼的包装袋，看牌子就知道一个是包一个是鞋子。

若是往常，范琳看到这么大牌的包装袋就已经心花怒放了，但突然想起了昨天他说自己虚荣的那些话，觉得这些刺眼的包装袋看上去更像是在嘲笑她。

过滤掉那些东西，旁边的那条裙子，是一条紫色晚礼裙，设计大方而婉约，似乎有一种任何人穿上都能变公主的魔力。

“我先回去工作了，你说好一个时间，我准时过来。”

程效许看看手表，再看看范琳，“隔壁有个单独的试衣室，去躺一会儿吧。”

范琳想拒绝，无奈自己实在太累，觉得晚上有随时会昏过去的危险，就恭谨不如从命，往隔壁的试衣室走去。

试衣室四周都是沙发，很幽静，范琳一躺下就睡着了。不记得睡了多久，只是隐隐感觉门被推开，但由于累得实在睁不开眼，范琳依然在沙发床上睡得很死。

程效许轻声咳嗽了一下，范琳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程效许又看了看手表，觉得可能还能让她多睡半小时，就没有打搅，走了出去。

他走后范琳就一直没睡着，虽然头沉得厉害，但还是忍着难受的感觉爬了起来，回到程效许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他正埋头看着东西，发现外面天色都黑了下来，范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好像睡久了。”

“没关系，去换衣服吧。”程效许没有抬头，“我在这里等你。”

范琳回到试衣室，换上礼服，补了妆，换上鞋子和饰品，背上那个价格不菲的包，整个人的憔悴被一洗而空，刚才的疲惫彻底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光鲜亮丽，好像不管往哪里一站都是一个发光体一般。

她优雅地走到程效许面前，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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