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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得怎么样?”周兰芳说话时没有任何温度,听上去让人不禁打了个冷战。
“怎么了?”
周兰芳笑了笑,“没什么,看你们俩挺想叙旧的。”
范海民不解,“什么意思?”
“你问我什么意思?”周兰芳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她比我年轻漂亮,你们念书的时候又传过绯闻,旧友重逢,难道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范海民觉得她喝醉了有些不可理喻,继续埋头干活。
“你听我说话。”周兰芳激动地甩掉他干活的手,盘子被拨到了地上,发出清脆而凛冽的声响。
好像还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平时她再怎么吵架,也不会舍得打碎家里的东西。
面对对方的不信任,范海民的心有点凉,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去抽一根烟。”
周兰芳看着他的背影哭着把另一个盘子摔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的缘故,周兰芳觉得自己比平时更有力气,哭起来也更加撕心裂肺。
可能藏在心里许久的悲恸与对世界的不满在此刻爆发了出来,女人总是这样,敏感过了头,就会夸大一些想象。在她的眼里范海民和申苑希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有着不同寻常的含义,在她看来她才是那个累赘的人。
可能真的很多时候,连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都能轻易击垮经年累月积攒起来的信任,因为在所有情况下,都有那个“万一”,而这个词,偏偏在坏事上都能一一灵验。
范海民抽完烟回来,继续默默地收拾东西。
虽然意识到刚才的举动有些过分,虽然意识到是自己无理取闹,但是周兰芳还是对范海民说:“以后不要再和她见面了。”
范海民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过去了几天,谁都没有再提起。
算着日子程效许也差不多该回国了,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多天不见程效许,范琳感觉甚是想念,但她性格又傲娇,不会随便表现出来。到了他回来的那天,范琳一直在时不时关注自己的手机看有没有来电,终于在快下班的时候接到了他的电话,为了不表现出自己等电话等了很久,还故意等它响了很久才接起来。
“喂。”
“我回来了。”对面那人的声音熟稔而有磁性,像是要从那头穿透过来一样。
“嗯,见面吗?”
“好,想去哪里?”
范琳想了想,“带你回我家吃饭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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