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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广白不是故意的,却在她干瘦的胯骨上,看到一块狰狞的刺青。
仔细诊断之后,叶广白叹口气:“大娘子,你是伤了肝脾,得吃药。肺也不好,如果继续在这种湿冷的地方凑合,恐怕……”
话说一半,也就明白了。
小男孩听完,嘴一瘪,又哭起来,一边流眼泪,一边将身上所有的铜钱都掏出来,递给叶广白:“公子,求你救救我娘。”
叶广白双手一合,将这些铜钱一个一个数好,放回到小孩手里。
然后蹲下身子,把妇人从水里捞起来,横抱着,找了一处高点的斜坡安置好,带着小男孩出了门。
他不认识方向,这个男孩却对路很是熟悉。
叶广白袖着手,低头问他:“哎,你叫什么名啊?”
小男孩抹抹脸:“我娘叫我般若。”
叶广白眉毛一跳:“好大的名号,她想让你当和尚啊?”
小般若并没笑,一脸哀愁:“我娘信佛,一到难得过不去,就总念佛。所以我才叫般若。”
小男孩带着叶广白,七扭八拐的,就近找了一家药铺。
门脸不太大,房檐下挂着个药幌子,前边一半看样子在营业,后边一半,好像装修一半休了假,挺乱的。
今儿是大年初一,店里只有一个伙计,坐在高高的柜台里,昏昏欲睡。
叶广白领着孩子走进来,先看了看药材柜子,然后朝柜上拱拱手:“辛苦,我要抓药。”
见面道辛苦,必定是江湖,伙计一听这口风,就知道应当是医药行内的人。
赶紧起身拱手:“这位先生,您要点什么?”
叶广白沉吟了一下,拿起柜台上的毛笔,朝裁好的红格纸上,刷刷点点写了个药方。
他从没练过毛笔字,但是,不知道怎么,这篇药方写得整齐漂亮,一点涂抹都没有,叶广白自己也很纳闷。
伙计接过药方一瞧,一半不认识!
“先生,您开的这些,我属实没见过,容我派人回去问问我们郎中,怎么样?”伙计挺客气。
叶广白想了想,心里有点急:“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抓完了药,直接给这孩子,我还有事。”
伙计赶紧拦住:“哎哎,先生您可不能走,孩子这么小,要是传达有误,再出点什么事,咱们都是麻烦。”
说完,自己从柜台里出来,引着叶广白和般若,到内室里坐下,又奉上茶点,客气地道:“我们郎中家也不远,快去快回,您茶还凉不了呢,等一会,成吗?”
般若拽拽叶广白的衣袖,可怜兮兮地瞧着他。
叶广白长叹口气,咬牙道:“行吧 ,你给我拿点药膏,再取两只银针来。”
伙计答应着下去,很快就取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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