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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曹京墨本能的逃避了这件事,觉得,忘了挺好!
偏偏世上难得糊涂,处处傅咏。
总要将人拼了命藏起的东西,一一刨出来,大白于天下。
叶广白站起身,略抬头,直盯着傅咏:“你说什么?他,他为什么恨我?”
傅咏大手一挥,咬牙道:“还不是因为心眼小,有气没处撒!他那点心思,又没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那香是他配的!”
叶广白神色越来越惊讶:“所以呢……”
傅咏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怎么回事,着凉烧糊涂了吗?他自己的……”
“傅咏。我身上不便,就不送你了,家父问傅叔父安。”曹京墨将他的话打断,声音低哑,阴沉决断,不容置疑。
傅咏想了想,没再理曹京墨,只是双手握住叶广白冰凉的手指尖,给他暖了暖,轻声道:“你别死心眼放在他身上,要是有事,就去我那找我。我桌子上,不缺你一双筷子。”
说完,咬咬牙,俊面凛然,回头走了。
叶广白站在原地,头垂下来,双肩也缩起来。
那条极细的金属链子,一头从手腕上脱下来,一圈一圈的落地,堆成小小一团,一头攥在他手里,死死不放。
青筋暴起,头痛欲裂!
不管怎么说,这事应当与自己无关,可是,这几日慢慢积攒起来的心动和亲密,在这一刻,消耗殆尽。
叶广白只觉得前路无望, 除了恐慌,就是迷茫。
曹京墨死死盯着他,心里搅和成一团,八尺钢刀难以斩断,绣娘三千拆解无门。
“小白……”曹京墨几个呼吸的工夫,嗓子全哑了。
叶广白艰难地抬起头,粉色的桃花眼变做嫣红,目光涣散,脚下无根。
“你你不能这么叫我,只有我最亲近的人才行,我……”
话没说完,咕咚一声,跌到在地,头刚好撞在矮榻边沿上,一下子,就没了声息。
曹京墨心里一急,双手向床上撑起来,胯骨不过抬起一半,又沉沉的落了回去。
“来个人!院里还有没有喘气儿的了!?”提气一喊,发现嗓子更哑了,嘴里喷得热气灼人。
门外跑进两个小子,见状,赶紧将叶广白抬起来,刚要往矮榻上放。
曹京墨气急败坏地吼道:“这边!一群废物,找清热八宝丸来,鹤嘴壶,快去!”
几个小子被他指得乱转,忙忙将叶广白放在床上,与曹京墨同侧,靠里。
曹京墨撑起身子,从床上顺了下来,蜷着双腿,坐在脚踏上,半个身子靠着床沿,伸手过去,摸叶广白的脉息。
先诊右手,又去拽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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