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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广白心里奇怪:“他们干嘛非得抓小男孩?现在也不打仗,征兵吗?”
般若摇头:“我不知道,我碰到他们三次了,第一次,眼看着一个小兄弟,被他打断了腿,还戳瞎了一只眼,我还哪敢问啊!”
叶广白本来也不是个好打听的人,跟着般若,三经两转,在小巷子最深处,又找到了一个洞口。
这次的开口处,更加低矮了,般若也要蹲下才能进,叶广白只能蜷着身子,半钻半爬,这才过得去。
好在,虽然洞口很小,里面的空间还挺大的。
只不过,地上的水更多了。
般若的娘衣着褴褛,神色委顿,靠在一个水比较浅的墙角,有气无力的咳嗽着。
叶广白上前诊脉,发现她更瘦了,完全脱了像,比骷髅也强不了多少。
般若用水将怀里的馒头煮成汤水,这才能喂给他娘吃一点,吃一口,咳两下,看着十分揪心。
妇人抬起头,看着叶广白的目光,有点让人不寒而栗,那是一种不舍,与期盼,混杂在一起的感觉。
自诩医者父母心的小叶郎中,实在是受不了,一把握住妇人的手:“大娘子,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妇人喉头里动了一下,喘息着道:“先生,我不成了,可是般若还太小……我,我闭不上眼。”
叶广白咬咬嘴唇:“大娘子,你的意思我懂,遇到他就是有缘,日后算我多个弟弟,总能带他活命。”
妇人实在无力行礼,靠在墙上点了点头,两行浊泪落下来,眼睛只盯着儿子,眼珠都不转一下。
般若反倒没有什么眼泪,只是咬了两口剩下的冷馒头,回头朝叶广白道:“先生,刚才你是不是受了伤?我给你看看吧?”
叶广白闻言好笑:“你会看什么呀!”
般若老气横秋地一摆手:“久病成医么!”
叶广白只好点头,背过身子,解开上衣。
薄麻细软的中衣,还有外头,细罗的夹棉袄子,一起褪了下来。
白嫩光洁的皮肉上,爬了几条青紫的檩子,有三处皮肉打崩,正往外渗着血。
小孩随手拿起几团蔫头耷脑的野草,放在嘴里嚼了嚼,吐出来,一下糊在叶广白的伤口上。
“嘶——”叶广白嘴都歪了:“什么东西啊?我的天,你这治病路子太野了!”
小孩从后面伸头过来:“这个东西,我叫它白兔草,你瞧。”
叶广白抬头一看,小草都是双生,一边一个长叶子,是有点像兔子。
般若一边把剩下的草都给他按在伤口,一边认真的道:“这个草,我自己用过的,放在伤口上,很快就不流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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