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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一听,就觉得他应该有些神道,迟疑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有这病?”
曹京墨不慌不忙,拢了拢自己的袖子,又道:“我不但知道你有这病。我还知道,你家里应当做些生意。虽然儿女不操心,不过可能中馈乏人吧。”
老头目瞪口呆,叶广白也目瞪口呆。
这白虎历节,就是一只白老虎,在啃咬你所有关节的意思,说人话就叫痛风,类风湿。
这是个不死人的绝症,疼过的都知道。
老头有病,竟然离得远远的,只看面相就诊得出来,这是叶广白万万做不到的。
况且后头还有那些……都是怎么看出来的呀?
曹京墨推着轮椅陪老头走了一会,不到一炷香工夫,竟然已经称兄道弟,忘年交了。
曹京墨将袖子向上一抹:“老丈,啊不,兄长,你若信兄弟一次,我给你开一方药,你上午喝了,下午就见效,你敢不敢喝?”
老头伸手拍拍曹京墨的肩膀:“嗨!我如何不敢!我瞧兄弟就有些仙骨,是不是哪座山上拜过师父呀?”
曹京墨将拇指扣住食指,在胸前一礼:“我小时候身子不好,爹娘就将我送到龙虎山去寄名,二十岁回京,也有十来年了吧!”
叶广白听得直翻白眼。
曹京墨才二十一岁,过了年,也才二十二。虽然说面相长得老成些,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吧。
怎么张口闭口就十来年了。
老头还夸呢,嗯嗯,修行的人就是不一样,真面少,显年轻!
老头带着二人,一直走到一家轩敞的酒店,高门大户,装潢精致,叶广白看着有点眼熟。
抬头一看,正是樊楼。
老头亲自帮着叶广白,把曹京墨推进来,然后嘱咐道:“二位先坐一会,我马上就来。”
叶广白看着老头慢慢上楼,回头问道:“哎,你怎么知道的。”
曹京墨把手里的锁链一紧:“哎什么,没大没小的你叫谁呢?”
叶广白只好换了个口气:“青砚,你怎么知道他是做生意的呢?”
曹京墨朝桌上点了点手指,欺负得叶广白起身,给他倒了水,宽了外衣,又蹲身给他拢了拢下裳盖住的鞋面。
这才举着一杯茶,小声道:“你看穿的,一身罗缎,就知道是有钱的,这个岁数,如果在京为官,我会认识,所以必是经商。
“大过年的自己出来遛弯,看得不是手串就是核桃,这都中午了,也不回家吃饭。可见没有夫人管。”
叶广白相当惊讶,磕磕巴巴问道:“你,你是侦探吗?是捕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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