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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兵冷笑两声:“我们知道你原来是太医,不过,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啊,出了事,你还想躲啊?”
曹京墨双目一翻,下白眼死盯着他:“是谁?哪天的事?人死了吗?”
辅兵不耐烦道:“就今儿早晨的事!没死也快了,都蹬腿儿了!”
曹京墨心里咯噔一下,回头朝般若道:“准备甘草绿豆,一会来追我。”
然后朝叶广白道:“走,樊楼!”
叶广白也是一惊,推着轮椅几乎是跑着朝樊楼过去,心里怦怦乱跳。
除夕以来,曹京墨看过的病人,只有般若的娘亲,还有樊楼老板两个。
前者躺在医馆里,虽然不大好,倒也维持着。
后者是昨日才吃了他的药!
“青砚,他,他昨天吃完了药,没有事的呀,怎么会今天早晨突然出了问题?”叶广白有点慌,难道古代的药,药效特别好?毒性特别大?
曹京墨伸手越过椅子背,拍了拍他的手背:“没事,你别怕,莫说他没死,就是咽了气,也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
叶广白发现自己还真是没什么主意,一只手推着轮椅,一只手握住了曹京墨。
他的手很漂亮,比自己大一些,手掌因为受伤,有点粗糙,手心很热,慢慢的,就将叶广白那颗褶皱的心,熨得服服帖帖,平静下来。
刚到樊楼地界,就看见里外生意全停了,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
辅巡的兵丁们将长刀连着鞘,往人群里一挥:“让开让开,正主儿来了!”
墨白刚进院,见几个男女呼啦一下冲过来,不由分说,将曹京墨七手八脚地揪下来,往地上一掼。
其中一个高挑个头的女子,穿着嫣红的褙子,插着长长的贯头簪。
尖叫着便要往曹京墨身上踹。
老曹的身手一直不错,出事之前,八锻锦五禽戏太祖长拳打得都有模有样的,身高腿长力气大,若不是练武的出身,还真打不过他。
可是如今,眼看着一个女人踢打过来,一时竟没法躲开。
左手撑在地上,右臂朝上一架,挡在脸旁边。
谁知,这一下竟没有落到身上。
曹京墨一抬头,就见到叶广白挡在他前面,一把将这个女人推了出去,手上的链条横着轮了一圈,咬着牙吼道:“都给我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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