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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几家凑钱赔了,这才免于牢狱之灾。
樊老板看着这样不行,就把她的钱财断了,一个月给个一两吊铜钱,也就是个胭脂水粉的钱。
二女儿呢,年岁小,念书好,心高气傲,二十岁了还不出嫁,谁也看不上。
一辈子没有儿子,中年丧妻,俩姑娘都不省心,樊老板也是相当悲剧了。
樊大姐与曹远志,早就在那腌臜龌龊的地方认识,樊大姐与他说自己最近没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之前,曹京墨在樊楼大堂,当着众人的面,给曹远志大大没脸面。
他当场出门,其实并没有回家。
樊楼不知一个酒楼,前后有院子,有舞台,有酒窖,根本是一片建筑群。
他三经两转,就跑去找樊大姐抱怨,正赶上,这樊大姐也生气,在家打丈夫玩呢……
这两个人一拍即合,这才有了早晨这场事!
本来以为,樊老板肯定挺不过这一劫,万万没想到,叶广白挺身任事,曹京墨妙手回春,竟然让他们来了个,回阳救逆,反转乾坤!
稍微喝了点水,樊老板长长的哎呦了一声。
自己叹口气,浑浊的眼睛僵硬的侧过去,看着曹京墨:“曹公子,对不住,能不能……”
看来,他虽然一直昏睡,却把剧情大差不差听了个全,再一联系早上的事,也就都知道了。
叶广白一边给他顺着胸口,一边劝道:“老爷子,你可少说话,现在是元气未复,内有热毒,你还得调养啊。”
樊老板硬着脖子,艰难的摇摇头:“公子大德,日后定然报答。”虽然他刚醒,舌头还是木的,语速十分慢,可是看神情,相当焦急。
叶广白没听懂,曹京墨可是明白了,手一摆:“老哥哥你放心,兄弟我给你办妥当。”
樊楼就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开封府离得也不远,他们说话的工夫,府衙的人就已经到了。
当头一个年轻后生,二十上下,身材修长,气质跳脱,身着青灰色窄袖袍子,那系着革带的小腰,多少有点圆润。
脸上眉目清汤寡水的,淡眉毛,眯眯眼,与他这个捕头的职业,极其不相称,要不穿这个公袍,像个小买卖的账房似的。
带着几个捕快一进门,左右张望一下:“不是说有人命吗。这不都活蹦乱跳的吗?”
曹京墨见他来了,微微欠欠身:“郑捕头,少见了。”
“哎,”郑捕头一抬手:“你认识我呀?那你应该知道本捕头的习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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