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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京墨眼睛都没睁:“你管那么多干嘛,哪有把儿子赶出去的啊!”
叶广白又想说什么,曹京墨将他 脑袋往怀里一按:“睡觉!”
许是曹木通气得不轻,许是爷儿俩杠习惯了,足足有半个月,没听到一丁点家里的消息。
郑钱爱财,取之有道,特别对得起般若那张票子,特地跑来一趟,告诉曹京墨。
案子销了,樊大姐心里害怕,消停了几日。
曹远志回了家,只是喊冤。
曹京墨既不回家,也就不在意这个了。
只是郑钱一顿饭的工夫,案子只说了三句话,剩下的时候,都在打听傅咏……
又几日,医馆开了张,大掌柜般若说,要叫永济堂,伙计们说,应该就叫太医馆才是。
曹京墨一律不予置评。
一直拖到敲锣打鼓挂匾额前一天,叶广白终于起出个名字,说是梦里得的。
曹京墨立刻提笔,一挥而就,素砚坊。
乍一看,像个书店似的。
伙计日夜赶工殿前司的药品,平日里,也就三个人在前面。
曹京墨坐在正堂里头,一条长桌上,文房四宝,脉枕银针一应俱全。
般若坐在柜台后面,真的管了药铺的账。
叶广白实在百无聊赖,没事就帮着抄方抓药,给病人讲解用法。
他耐心又好脾气,比曹京墨强一百倍,干这个再合适不过了。
越到月底,曹京墨话就越少,明显的心情低落。
西霞落尽,尚未起更。
叶广白和般若一起坐在柜台里,看着曹少爷黑着脸坐堂。
大姑娘胸闷,他说少吃点。
老太太失眠,他说别管钱。
好不容易来了个大爷,说别的都挺好,就是腰疼。
曹京墨翻了翻眼珠子,冷笑一声:“少纳妾!”
叶广白一碗茶全喷在般若胸口,咳嗽着不敢抬头。
老头站起身,指着曹京墨就不干了:“你这郎中胡说什么,本老爷一妻一妾,一点不逾越!”
曹京墨身子往后一靠:“哦,那少去青楼。”
老头脸都绿了,手直哆嗦,叶广白赶紧从柜台里出来,佯装发怒,朝曹京墨挥了挥袖子:“胡说八道,闭上嘴!”
说完转头,朝着老头道:“那什么老丈,你别听他瞎说,他媳妇改嫁他闹心呢!”
说完,趴在老头耳朵上,悄悄问了两句,然后鬼鬼祟祟的塞给老头两个腊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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