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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一下,将敲门的宫女撞了个跟头,门里的比她脾气还大,手持着纯铜的短杖,比划着道:“是谁在此放肆!?户部衙门办案,都给我肃静了!”
张贤妃吓了一跳,自己家唯一能与户部搭上关系的,唯有自己爹爹的官职。
浚县每年最大的进项,自然就是顺着护城河运送货物的漕帮船队了!
作为浚县主簿,说雁过拔毛做不到,但是鱼过掀鳞,还是真真切切干得过。
再加上女儿的位分一路高升,张主簿自然也就以国丈爷自居了,那动起手来,愈发的不客气!
所以说……
不等凤辇上的张贤妃接话,里头的户部兵丁,押出一群人,打头第一个,就是张主簿!
张贤妃吓得赶紧从辇上下来,扭着腰身赶上几步,一把抓住父亲,横眉立目得朝兵丁吼道:“你们凭什么抓他!”
兵丁冷眼瞧瞧她,便如取笑一般,咳嗽两声道:“不管你是哪位娘娘,位分再高,盖不过国法,劝你速速回宫,少掺和吧!”
外头混乱不堪,远远的马车里,叶广白拍手笑道:“好!这下她可老实了吧!你们没看见,借辇那天,她那个绿茶的样子!”
曹京墨虽然没太听懂什么叫绿茶,不过伸手捋了捋袖子,轻轻摇头:“这才哪到哪,好戏还在后头呢!”
82,狗急了要跳墙
叶广白看着张贤妃哭天抢地的惨样,忽然有点心软。
从车外缩进来,靠着曹京墨,小声道:“青砚,我觉得……要不到此为止吧?”
曹京墨眉眼一立,十分威严:“你说什么?竟帮她求情?”
叶广白又往他身上贴了贴:“我不是为了她,我是在想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曹京墨鼻子里哼了一声,从车窗里往外望去,张贤妃一手拽着父亲,一手扯着长兄,正与兵丁纠缠。
伸手抹了一把自己颈后的领口,露出一片深色的疤痕:“我说,叶公子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她折腾的我病了好几天,杖花现在还没下去,你倒忘得干净啊!”
叶广白长叹一声,伸手轻轻抚了抚他后背的疤痕,不敢用一点力,仿佛怕弄疼了他似的:“什么贵人,就是少爷的奴才罢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叶广白有事难讲,心里有点憋闷。
本来,现代科技社会二十年的教育,应当让他远离封建迷信才是。
可是,既然连来回穿越这种事,都出得来,还有什么不信的呢。
他一直觉得,做人要宽厚大方,与人为善,方才能平安顺遂,心安理得。
可是曹京墨呢,为人刻薄,性格犀利,得理时候不用说,必不饶人,就算没理,也要争上三分。
叶广白有时候想,就凭曹贵妃的大气爽利,若没了郭皇后压制,未必不能得到官家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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