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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京墨不再废话,费力的向前探着身子,将胯骨卡在床沿上,然后,双手一翻,各探出三支银针。
从上到下,一阵风似的,下了十二支针,不等别人看清,又醒了一遍。
最后,从怀里取出一支金针,朝着他面上的人中穴飞快的一刺,迅速收回。
“唔……你没事吗?”傅咏挨了这最后一针,一下子苏醒,浑身上下沉重至极,手指尖都难以动弹,却还牵挂着般若。
小般若一下子扑过去,跪在床下,死死抓着傅咏身上破烂的衣襟:“傅二哥哥……我,我没事,对不起……”
傅咏微微摇头:“不关你的事,让我查到是谁,我……呕。”
不等说完话,胃里翻江倒海,混着血块,咯出一口秽物。
曹京墨面不改色的凑过去,仔细看了看,又嗅了嗅气味,叹口气:“还伤了胆。”
叶广白将药罐子打开,又加了一样,然后就拧开跌打药,不断地将纱布浸湿。
本以为郑钱见了傅咏如此,肯定会特别激动,要死要活,却没想到,他十分冷静,一直在帮着做事。
根本没有抬头看一眼傅咏。
醒针拔针,清创包扎,喂药正骨,两个医生配和相当默契。
般若缩在墙角,哭得特别无力。
郑钱终于从一堆纱布和金疮药里站起身,慢慢得朝小孩子走过去。
屋内烛火昏暗,般若一边哭,一边觉得一片乌云朝自己飘了过来。
郑钱硕大的影子,漆黑阴冷,将小般若完全笼罩在内,一抬头,就让人忍不住觉得有点窒息。
“说说,怎么回事?”郑捕头的声音很冷静,不大不小,却能听出来,有点发颤。
小般若忍着恐惧抬起头:“伙计跟着药材先走了,傅二哥哥,就,就带着我骑马。”
郑钱双手放在宽宽的皮带上,居高临下地瞧着他:“既是骑马,怎么会落在药材后面?而且来回官道,不会有人打劫,到底是碰到了什么事?”
般若被他问得有点紧张,缩在墙角,哆哆嗦嗦道:“我,我们中间,一时兴起……傅二哥哥,教我骑马来着。那群人,就,就……”
郑钱回头看了看傅咏,侧身歪在床里,显然是背后也有伤。
一双小眼睛转了转,慢慢道:“你是不是认识这些人?他们来为难,是冲你吗?”
般若好像一下子被揪住了脖子,呼吸都困难了,使劲咽了咽口水:“我是认识,不不,我不认识,就就……”
一边说着话,一边都要哭了。
叶广白忙了一身血污,两手擎着,用胳膊肘擦了擦汗。
轻声劝道:“小侯爷,傅二哥哥如此,谁也不想的,你不能把他当犯人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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