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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京墨叹口气,眼里全是深深的担忧:“说是宫内动乱,殿前司群龙无首,带御器械能入宫的,也就他了。”
傅咏有点着急:“他不行!那帮痞子,哪里是他一个捕头压的住?”
曹京墨瞧他有趣,故意道:“他还是小侯爷呢!”
傅咏一张俊脸,连伤带皱,都凑一块去了:“哎呦,你们懂什么,这些侍卫,都是我爹从军中拔擢,最重的是军功!别说他是侯爷,就是王爷,也照样拉胯!”
曹京墨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美人儿,动心了?”
傅咏很努力的一立眼睛:“放屁!”
崩开的眉头扯到,伤口又争开了,疼得直哎呦。
曹京墨眼皮抬了抬,一双犀利的下白眼特别扎心,像他那破嘴一样:“你说,你才认识他几天?就把跟了你好几个月的兄弟们忘了?你不怕殿直郎们被他欺负?倒怕他被挤兑?”
傅咏有点气急,脖子扭过来,扶着肋下吼道:“那能一样吗?这帮王八蛋,连我这顶头上官都坑,他一个临时的,更加不得了!那,那狱里的脊杖好挨吗?”
曹京墨见他揭短,哼的一声:“还是想攀高枝儿去啊,我说怎么不要公主啊,原来是想卖脸蛋啊?”
“曹京墨!我操 你姥姥!!”
无论二人如何,一个伤,一个瘸,这也打不起来。
傅咏这阴阳怪气的说不过他,就开始骂脏口……
曹京墨文人,腿又不好,今天一睡醒,就在马车里晃了一天,后来,又与叶广白一起忙了半天。
傅咏更加不用说,就剩了半条命。
可是两个人,谁也不睡。
一会打嘴仗,一会论朝堂,一会想想小时候,互相瞧不上。
月在东山,越来越高,这份担忧和等待,也不知道赋予谁。
唾沫星子废了不少,傅咏彻底闭了嘴,曹京墨手边还有半碗凉茶,自己连口白水也没有……
“二郎,你能起来吗?”曹京墨忽然道。
傅咏都懒得理他:“滚。”
曹京墨用力摇摇头:“不是玩笑,这屋子里不对劲,有股子瘴烟的味,你闻到了吗?”
傅咏四肢舒缓,快睡着了,闻言摇头:“谁像你似的,长个狗鼻子。”
曹京墨抄起茶碗,朝最近的窗户飞了过去,瓷碗一下砸在明瓦上,碗碎了,瓦没事。
无奈,双手撑住身子,一点点朝窗户移过去。
左手扒住小榻的背沿,右手最大限度的伸直,咬着牙,使劲向上,食指和中指,也不过挨到一点点窗上明瓦的边。
努力了几次,还是没能把窗户打开。
挥手将自己桌子推倒,向外大喊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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