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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赵祠问,后面便跟过一六十上下的老翁,斯文考究,三寸小须,看着叶广白,简直有点痛心疾首的摇头。
摸摸胡子道:“本以为小叶郎中多么厉害,却原来,遇到难题,直接放弃不作答吗?”
叶广白见是个长辈,起身拱拱手:“前辈,我并不是不做答,只是公主伤病交加,实难恢复。”
说着,将孩子的病简单交代了一下。
老头皱着眉摇头:“若是小儿哽嗓咽喉肿痛,又怎么会一直不哭?你诊不出病因,不必敷衍,不代表别人都诊不出!”
说着,自己朝赵祠的怀里伸出手,要去抓小公主的胳膊。
叶广白看他的手法,就觉得不对。
小儿脉细而快,往往要先看手指,再看颜面五官,最后才诊脉。
赵祠数经失子之痛,自然不想放弃孩子,将小公主交给老头,轻声道:“院正你看看,这孩子实在命薄,不知道还能不能救。”
然后,自己叹口气,回头安慰叶广白:“六郎,这位是太医院的院正官,或许,能有更多的经验。”
叶广白感念官家细心又温柔,实在是没法不允。
小公主奶奶糯糯,粉团似的,被院正放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伸出两个汤圆似的小拳头,不断地抓握身上的包被。
小嘴便如同吸奶嘴一样,不断地一嘬一嘬的。
叶广白知道,这是小儿不清醒时候的下意识动作,全是初生儿的本能反应。
也就是说,孩子可能因为呼吸道和肺部的强烈损伤,正慢慢缺氧,一点点昏迷过去。
院正诊过脉,竟然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铜人,也就一衲来长,然后,仔细照着上面的奇经八脉,开始给小公主施针。
叶广白看着铜人上面,竟然还有带脉,什么任督二脉,心里一阵烦闷,忍不住道:“前辈,公主是肺内损伤,你给她针足少阳的经络,这是干嘛?”
院正一边慢悠悠的下针,一边嫌弃道:“你们这些小学徒,就知道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公主如此,明显是热度攻心,心火须得肾水压制,故而针此处。”
说完,似乎是怕不能服众,特地指了指铜人:“当年,神针圣手曹太医,便如此行过针。”
叶广白一阵头大,还当年?曹京墨发明这个铜人也才两三年的工夫,只是给天下不熟悉经络脉理的人,对照学习用的!
并不是什么病都可以扎针解决!
并且曹京墨的手有这么慢吗?有老头这么些时候,桌子都给你扎成钉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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