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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京墨咬咬嘴唇,说不出话来。
他的亲娘是个很娇气的人,一辈子善良单纯,一派天真。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满脑袋衣裳首饰,古董字画,全是诗和远方。
出嫁带了四个陪嫁丫头,还带着贴身的宋娘子,一起跟了夫君。
曹远志只比他小几个月,自小的吃喝拉撒,几乎都是宋娘子在操持。
他亲娘去世之后,宋娘子就对曹京墨加倍照顾。
说一句大半心思在他身上,真的一点也不为过。
“小娘,你比我亲娘不差,今日这事,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曹京墨很少对人如此忍让,就连叶广白,也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
宋娘子抬起头,先看了看抬着尸首的苦主,声音很平静:“起初,你买药的时候,我便告诉你,别耽误了姑娘,去医馆看病。是你非要自己折腾!”
这男人竟然还是那套理,双手伸着,很激动地争论:“这这,这郎中都是男的,男女如何能又抹手又瞧脸?还有什么金针刺穴,触碰身子?”
宋娘子很不耐烦地打断:“那这世上可有灵丹妙药?包治百病的吗?”
这男人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开封府与曹相爷曹木通素有相好,不可能主动打压曹家。
如果苦主不告,那自然是最好。
可是赵旭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众人走了没多久,他便也跟了来。
堪堪走到时,正赶上宋娘子在这里争辩。
这女人也是个厉害角色,两句话挤兑住曹京墨,让他这个被玷污了名声的受害者,一言不发。
然后,又去埋怨死者父亲。
赵旭站在人后,轻轻一笑:“我说,曹夫人,照你这么说,曹远志卖药害死人命,还怪人家苦主了?”
宋娘子手帕挡着脸,幽幽看了他一眼:“殿下,我不过是老爷的一个小妾,当不起夫人称呼。可是我说这话,难道有问题?”
赵旭扫了一眼曹京墨,双手搓了搓:“如夫人,你说行医为什么要执照?要考核?因为你们懂,是行家,是手艺,是性命相托。可是病人不懂,他乱吃药,你不但不劝他,还卖给他?”
宋娘子实在不知如何回嘴,这事本来就是曹远志不对。
他打从上次,被曹京墨从樊楼羞辱,就一直没有再见兄长。
曹木通不管他,他就乐得自己逍遥。
可是吃喝嫖赌得有钱啊,他自己那几个月钱够干什么的,加上宋娘子的私房也不够啊!
曹木通的俸禄是高,可那是每年关来一次,都是曹京墨安排,吃喝拉撒府里各处开销,安排下去,剩下的结余,就压在京城最大的几个钱庄里。
要想动这些钱,得曹木通和曹京墨一起到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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