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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有点忧虑,小声道:“听说,开封府的老爷是个特别耿直的人,赵旭又在后面使坏,这可如何是好!”
郑钱颇为意外的看了看般若,嘴唇翘了翘:“别急,有我呢。”
回头看了看叶广白,不再多劝,只是阴阳怪气地道:“曹小乙他也不是铁打的身子,一天看百八十个病人,如今着急上火,你再往他身上一扑,齐活!今儿咳嗽明儿吐,完球子也快!”
叶广白眼睛都亮了,扶着墙站起身:“我我我就远远看一眼,就一眼。我不叫他知道。”
郑钱叹口气,一把将他揪起来,扛在肩膀上,低头朝般若道:“让你身后的人都回去吧,在我这,你这小崽子的面子,可比他家里人大。”
般若一时语竭,还真是不知道如何解释的好。
曹京墨一走,他便一把抓住宋娘子,不断的给她保证,自己能够救出曹远志,这才让她带着人,一起过来。
不然,就凭他自己,不等走到皇城,就得被赵旭的人掳走。
想了半日,下定决心一样,朝后挥了挥手。
也不知道他给曹家的人,填了什么迷 魂药,竟然能如此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小侯爷……我,我们得小心点……”
郑钱扛着叶广白走在前头,般若自己跟在后面,接着道。
“我,我不是大户人家妾室的孩子,我母亲是乌其族的圣女。我父亲……是……”
曹京墨与曹远志,暂时关在开封府同一个监号里。
本来,衙役们怕他们继续斗殴,想将他二人分开关押,但曹京墨强烈要求在一起,人家也就随他去了。
监号不大,潮湿黑暗,一股子腐臭,地上野草本来不多,兄弟俩一头一个,铺得更薄了。
“远志,你这次……”
“哎呦呦,大少爷,你这是打算教育教育我?爹妈都不管,你凭什么呀?”
曹京墨的话还没说,就被打断了。
双手揉了揉脸,努力压了压脾气:“咱们大梁最重的就是人命,现在人家苦主不松口,你就是出不去!”
一边说,一边压不住脾气:“我麻烦你以后消停一点!吃喝嫖赌还不够你玩的?卖假药?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幸运,你还有个过堂狡辩的机会!”
曹远志腾地一下站起来,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头发蓬乱,衣冠不整:“曹京墨!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菩萨佛祖吗?来搭救我的是吗?”
曹京墨争锋相对:“我是你兄长!”
曹远志冷笑:“兄长?父亲身体不适,你在哪里?你在曲大夫家。母亲疾病要死,你又在哪里?你在病人家。我娘亲有什么不舒服,人人说她有好儿子是郎中,这点病算什么!”
曹京墨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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