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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点点头:“爷放心吧,我们肯定照顾好曹郎中。”
叶广白赶紧掏掏袖口,将手里剩的一套针叶拿出来,递给衙役:“兄长,这个针……麻烦你帮我给他。”
衙役接过,回去不提。
郑钱带着两人出门,衙门角门停着一辆小小的驴车,他们就是这样回来的。
现下,将两个小孩丢上车,郑钱坐在车辕上,一抬鞭子,小毛驴慢悠悠的晃着回去了。
侯爵府永远都是又悠闲,又富贵,郑钱拽着他们两个,绕过影背墙,从前门一过。
便瞧见老侯爷躺在正院的门廊下头,干瘦的身子仰在摇椅上。
春半还凉,他却敞着怀,露着根根排骨,晃得正嗨。
“爹啊,我回了。”郑钱招呼一声。
老侯爷早就听见有人回来,本来没起身,郑钱回来一般也没事,赶着打招呼,赶着就回他的院子了。
可是郑钱拽着般若,又往前一步:“哎,老头,我给你找了个活。”
老侯爷睁开一只眼,闭着那只,鱼尾纹开花了。
“啥活,吃小孩吗?”
郑钱脸一紧:“哎呀,什么啊!你起来,坐起来。”
老侯爷懒洋洋的,胳膊一挥:“快滚球子吧,在宫里还不够你累的?你不回去看看媳妇儿吗?”
郑钱赶紧摆手:“别别别瞎说!给我惹急了就完了!”
侯爷挠了挠排骨,坐起身:“嗯,也对,毕竟得先哄顺了媳妇,才好纳妾啊!”
郑钱小眼睛闪了闪,没敢再说什么,他这相亲屡试屡败,二十好几了,忽然说要断袖龙阳。
一点商量没有,就把枢密使的儿子弄到家里来,金屋藏娇。
老侯爷和夫人,什么都没反对不说,还换着样的帮他宠着傅咏。郑钱已经相当的满足。
要是这个时候,忽然说,我不纳妾,爹你指望我弟弟吧,我弟要不生,你就绝后吧……
这不是找揍么!
所以,郑带鱼赶紧岔开话题,把般若往前一推,朝他爹招招手:“你,起来,给我们公子让个座!”
般若吓坏了,双手直摇:“不敢不敢不敢!哥哥别闹!”
老侯爷没有说什么,只是脑袋歪来歪去的,不断打量般若。
又看看郑钱,小声道:“你让我去乌其查的事,有回音了。”
郑钱抿抿嘴:“怎么样?”
老侯爷叹口气:“我们潜伏在那边的带御器械,姓水,这小水给的回话是,恭亲王当年,的确亲自去过乌其。”
郑钱哼哼两声:“我就知道,这个根,绝对是他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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