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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咏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看天,又瞧郑钱:“那帮滚刀肉,不好摆弄吧?你帮我捋清脉络,我还不知道怎么谢你。”
郑钱脸都红了,摇头解释:“不用不用,举手之劳。啊不是,那个,这也不是替你干活,都是为了大梁么对不对。”
傅咏起身,将袖子挽了挽,朝院子里的小厨房慢慢走去,背过脸,小声道:“好几天没回来了,我给你添两个菜吧。”
郑钱也没说好不好,就那么张着嘴直勾勾的盯着他去了。
般若将胳膊搭在叶广白肩上,往前伸着脑袋,招呼他:“小侯爷,郑哥哥……哎,看住了你都。”
郑钱这才反应过来,双手揉揉脸,舔舔嘴唇:“我,我不是在做梦吧?他说要给我做菜?”
叶广白忍不住噗嗤一笑:“做还不好啊!至少说明不讨厌你。”
郑钱整个身子都探过来,夕阳从他宽阔的肩膀上滑下来,脑袋上湿漉漉炸着毛:“哎,那是不是,我有机会啊?”
叶广白像个有经验的小大人似的,也凑过去指导:“这得一步一步来啊,急不得!你别吓着他。”
郑钱一嘬牙花子:“他杀的人比我杀的鸡都多,他怕什么呀!”
叶广白一副恨铁不成钢:“哎呦!那能一样么!再说了,在外头不怕,在你怀里,还能不怕吗?”
郑钱沉吟一下,似乎有了点想法,但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傅咏的手艺相当不错,做了个扒广肚,虽然不大精细,可是开封菜里又带着点西北的浓厚。
郑钱贵人出身,可能一辈子也没这样吃过饭。
因为疫情期间有圣旨,大家是分开吃饭的,他把自己这一份广肚吃了,又去要叶广白的。
小白有病在身,肯定不能给他的。
他想想没希望,又瞧着般若。
小菩萨被瞧得没法子,主动将刚吃了一口的广肚推了过去。
傅咏低头扒饭,不看他。
不多时,大家安静吃完,郑钱给叶广白找了间客房,有床有榻的,宽敞富贵。
不过床上的铺盖是缎子的,就没有纯棉了。
般若很自然的先进了屋,然后又伸手扶叶广白,小声道:“叶哥哥,你是不是还吃药呢?我给你煎药去吧。”
叶广白今天刚知道他的身份,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坐在床边,双手搓了搓:“公子,日后……”
般若赶紧摆手:“哥哥,你别这样。这世上除了我娘,也就只有你能看到下水道里的我,咱们一起吃过一个糠饼子的人,你何必呢。”
叶广白咬咬青紫的嘴唇,小声道:“我只是觉得,你该尊贵,你值得。”
郑钱见他们叙旧起来,自己回了房间。
吃了饭,冲了凉,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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