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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自己知道这份麻烦,所以特地给父亲写了一封信。
说来也巧,信到的时候,大金的国书也一起到了。
般若一边服侍官家休息,一边把两国之事,一点一点的说给官家听。
虽然大金国看似危险,但其实不然。
一个国家,想要成长到能够攻打别人的程度,至少也得百十来年,他们那些野人,便身子再强悍,不远千里来到大梁,也是人困马乏。
而我们以逸待劳,又有高墙可守,根本不用害怕。
可是反过来讲,乌其就不一定了。
国力强盛,兵马充盈,所惧者,无非是我们的战阵,如果此次倾囊相授,会不会是自毁长城啊!
他说的东西,并非没有道理,较真起来,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但是,他故意没有提起的,是九公主的联姻,是乌云奈与傅谘的牵绊。
他选择性忘记了一行人,在远行路上的出生入死。
先天没有继承官家的仁善,后天没有学会叶广白的悲悯。
“般若二字……再不必提了。”傅谘大略讲了讲事情的原委,最后一叹。
像是给这场夺嫡的热闹,写下了一个深沉而又暗哑的结局。
傅谘和傅咏,都是私自赶来的,往小了说,这叫武将无故离京,玩忽职守。
往大了说,官家没有动静,他们就敢私下跑到乌其来,岂不是通敌叛国,抗旨不尊么?
尤其是郑钱,有爵位在身上,自然规矩也就更多些。
如果说傅咏被发现了,大不了罢官脊杖,一场伤过后,怕是还同之前一样。
那么郑钱如果被有心之人参奏,丢爵罢官不说,这项上人头,恐怕难保!
好在水融和老侯爷早就给他想好了对策,官家心疼女儿,太子羞于见昔日朋友,只要他们不带兵卒走,应当不会有事。
几人二话不说,打马便来了!
九公主幽幽一叹:“是我错怪将军了,既然如此,你们……”
傅咏摇头:“公主别多想,我们此来,互通有无,一直联姻下去才对,太子他不过是有点过于紧张,之前斗争的残酷……你也是见识过的。”
九公主摇头:“我不怪他,生在皇家,早晚如此。只是忽然想起我诸位姐姐,个个早死,不知道若有娘家帮衬,日子会不会好过一点……”
曹京墨抱起喝醉的叶广白,慢悠悠扛在肩膀上,伸手将大帐的帘子打起来,向外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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