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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处窗栏的断裂处,严从心应该是被人推到了这处,靠在了这里,”萧晟大致比划了一下,“因为冲击力加上窗栏不牢固,他连带着窗栏从这里坠落。”
“不对。”江廷玉看着窗子的位置忽然出声,“京城窗子一般都是开在南边,坐北朝南,以便冬日朝阳暖和,这间房南面已经开了一扇窗,实在没有必要再在西面开一扇,还开这么大。”
“难道有人故意在这里开了一扇窗?”萧晟吃惊道。
“你来看。”江廷玉走到窗户边,拔出柳叶刀慢慢将钉在木头中的钉子拔出,对着月光一看,钉子银光闪烁,毫无锈迹。
“若是真如他们所说,窗子年久失修,这钉子恐怕不会这么新,早应该是锈迹斑驳。”
萧晟走到南边那扇窗子边一看,钉入的钉子早已生了锈迹。
“看来,这西边的窗子果然是新开的,恐怕严从心能来到这也是被人设计好了的。”江廷玉道。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江廷玉与萧晟对视一眼,一齐止住话语。
有灯火自外面传来,夹杂着女人的叹气声,“这群黑心的人,不知道老娘一间房一晚能挣多少,还不愿多加钱,害这白花花的银子顺水流了,可心疼死我了。”
原来是醉春楼的老鸨,那老鸨说着竟然停在了门口,门咔嚓一声被推开了。
江廷玉心下一惊,此时从窗户翻出去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却见萧晟猛然一把拽过自己压在床上,顺带扯下了他绑发的发带,附于他的唇上,墨发铺散开来,下一刻,萧晟竟然隔着发带吻了上来!
纵使隔着发带,纵使萧晟只是十分轻地搭在上面,江廷玉也能感觉到萧晟唇上的温度,和呼出的绵绵热气,喷洒在脸上的热意,和...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仿佛贴着耳骨缝游进耳窝里。
“你们.....是谁?!”老鸨万分诧异,抬起灯火微弱的灯笼照向床上那两人,黑咕隆咚的房间她也看得不清晰,只能看出是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影,“今日这间屋子我未曾迎客,你们.....”
萧晟这才抬起头看向老鸨,懒洋洋的语气透露着被人打扰的不快,
“今日我与红鸢姑娘一见钟情,今夜更觉辗转反侧,可不得夜半三更翻墙而来,与这娇滴滴的美人再续前缘?”他尾音拖得旖旎,说着又隔着发带亲了江廷玉一口,直教江廷玉听得又紧张又浑身酥麻。
萧晟转手在腰间一摸,将一整袋银子抛给老鸨,“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望妈妈莫介意,一夜春宵值千金,我这可正忙着呢。”
那老鸨接银子的身手倒是好得不行,察言观色的本事更是一流,掂量了一下袋中银两,发觉竟是个出手阔绰的大户人家,顿时心花怒放,连忙笑道:“好好,公子慢用,下人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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