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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好人坏人

藤本水真不可置否，没说什么。

杜卿卿领着杜灵玉回去，杜灵玉满头大汗，如今夜里冷风一吹，全身像是被凉水浇了一遍一样，在夜里瑟瑟发抖。

杜卿卿把外套脱下来给杜灵玉盖上，杜灵玉本不想接，但是又碍于杜卿卿的眼神，还是接了过来。

杜灵玉拽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吞吞吐吐的想说什么，嚅嗫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杜卿卿站住脚看他，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姐。”杜灵玉思量再三道：“他们说你是坏人。你是吗？”

杜卿卿愣了下，不知道是谁跟杜灵玉说的这些，她想了下，然后问杜灵玉道：“你觉得他们说的是对的吗？”

杜灵玉低头抓着自己身上刚刚杜卿卿给她披上去的外套，想了想，然后道：“我觉得不是，姐姐一直都对我很好。”

杜卿卿摸了摸他的脑袋，杜灵玉年龄不小了，如今也长得挺高了，比杜卿卿还高了半个头。

她听了杜灵玉这话，一时间五味杂陈，她没想到，杜灵玉居然在书院里听了这些话，而且，也没想到杜灵玉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

杜卿卿叹了口气，然后对杜灵玉道：“我之前也都认为，好人和坏人都应该是有分界线的，后来以为好人和坏人是很难分辨的，觉得没那么重要了。可是现在，我才知道，好人和坏人，也不过都是人而已。只要对我好的人，我都称她为好人。”

杜灵玉这么一听，默然不语，不知道是听得懂还是没听懂，杜卿卿却已经想着接下来怎么把杜灵玉转到其他书院去。

杜卿卿领着杜灵玉回他的房间去，杜灵玉把衣服还给杜卿卿，杜卿卿让丫鬟伺候他洗漱了，准备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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