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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辰极几乎没有用过。
这次连续收到三张的时候,南忬便觉有异,不自觉地想到了辰鸢,就觉此事多半不是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怕是鸢儿玩起了灵符而辰极纵容起他来了,直到第十张灵符贴到天帝脑门上,险些让天地直接泄了的时候,南忬这才慌了……
匆匆地哄了哄某人,批了件衣服就跑了过来。
南忬怒气匆匆地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床上躺着的辰鸢。
辰鸢的浑身散发着高热,这会儿正像是熟透了的果子一样。被辰极以术法弄沉睡后,他睡得并不安稳,不适地扭动着身体,嘴里更是不停地发出难受哼声来,只那哼声却是听了便让人升起些不好意思的感觉来,夹杂着迷迷糊糊的话语,唯一能听清楚的,怕是只有“师父”这个称呼了。
见辰鸢这个样子,一时间南忬还以为辰极等不及地为他解开了封印之力,但转而一想,以辰极现在的神力是不可能的……
进屋时南忬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酒味,他伸出手抚上辰鸢的额头,片刻后回头看向辰极惊疑地大声问道:“他喝了仙醉?”
“……”南忬从辰极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
他冲到辰极面前,不出意料地看见辰极正极力忍耐自己体内欲焰而窜动的神力。
“我知道你不爱喝酒,但你也该知道仙醉是什么东西吧,神界助情所用的酒。”
“可有法解?”
“自然是有的,既然是助情所用的酒,自然是要……”
“除此之外?”
南忬想了想,一本正经道:“再无他法,而且得尽快让鸢儿将此欲发泄出来才行,否则……就算是我都扛不住此物一口。”
南忬对仙醉可没什么好印象,天帝那不要脸的老小子就曾对他用过仙醉,要解自然也可以,偏生他起了些别的想法。
“不可,他是鸢。”
“我当你会说他是皉的孩子呢?辰极,方才你所说的这句话,你就该清楚了,对于现在的鸢儿,他本身已经超过了皉孩子这个事情……何时开始的?”
“大抵是天街时……”那个满脸缠烂笑容的家伙,将小河灯送递到面前带来的时候吧。
南忬一摆手,自言自语地道:“真不知道你喝了仙醉还能保持得这般清醒,是靠你神族的神力还是原本的冷情冷性了。”
“我知晓你对酒兴趣向来不大,更别说仙醉了,你不会从神界带仙醉出来,也就是说仙醉是鸢儿从虚境带出来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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