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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的要比许游凶很多,眼睛已经肿起来,不住地问:“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慌张显而易见,周玉洁语无伦次:“是我和你爸老逼着你找女朋友,你就要这么刺激我们吗?我们不逼你了行吗?”
这问题并不需要答案,许游沉默着没有说话。
许国伟立在门口良久,半晌终于开口,说:“许游,这不是能闹的事情,我们很感谢他照顾你,但是往后……跟他断了来往吧。”
周玉洁也跟着说:“断了吧,妈求你了。”
许游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语气平静却坚定,说:“断不开了。”
说出来了,直面父母的责难和自己心里的愧疚感,却反倒是轻松。
他心不在焉地摩挲着凤则临走的时候塞给他的手机,很想给凤则发一条消息,告诉他:我好想你。
许国伟下最后通牒一样,说:“断不开也得断。”
然后他推开门,步子甚至有些踉跄,攥着烟盒去吸烟间。
许游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周玉洁,说:“妈,别哭了,你去洗洗脸,看看我爸吧,他血压高。”
“你还知道!”周玉洁立起来又坐下,语气带了怒火又转为祈求,她说,“别折腾我和你爸这两把老骨头了,我们真的受不了,也接受不了。”
许游近乎油盐不进,不看周玉洁,只盯着医院雪白的天花板,想:就这一次,这辈子就这一次,不能妥协。
89.我姓邱,凤则是我儿子。
已经进入十二月,申城的天气阴冷潮湿,一场冬雨下来,那股子阴冷能渗透到骨子里去。
医院资源紧张,许游的病房条件好一点,也只有一张陪护床。
许游伤得重,一天两天是出不了院的,每天都在宾馆住不太现实,许国伟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外面的长椅。d。j上凑合一晚上,等白天的时候再稍微在陪护床上睡一会儿。
周玉洁憔悴得很明显,心疼和伤心击垮了这个大半辈子中规中矩的女人,许游知道她每天晚上都愁得睡不着,翻来覆去,还会偷着哭。
这么熬着,许游也心疼。
一家人像是冷战一样的每天沉默以对,到了第四天,许游的抗争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许游望着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的双亲,做了那个率先妥协的人。
“爸。”他说,“你和我妈回家吧,这么折腾,你们俩身体受不了。”
这话一说许国伟就炸了,他瞪着许游,质问:“把我和你妈送走,想把那个男人叫回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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