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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临鹤好奇,“没想到你居然对聂师妹如此用情至深。”
孔册庭将季沉沉放在石凳上,捏着他头上地两个丸子头。
“那是当然了,我见他的第一眼,我都想在她面前开屏了。”
“话说你长得这么……不好看,”孔册庭明显还斟酌了一下语言,“怎么会生出这么个粉玉团子。”
阚临鹤,“……他像他娘。”
然后孔册庭自然而然地在这里留了饭,虽然嘴里推拒着自己的胃口比较叼,可是吃饭的那个模样可真不是这样的。
然后摸着浑圆的肚子离开了。
季沉沉坐在一旁给焱盏编辫子,焱盏快胖成球了,吃完一只火田鸡才恋恋不舍地舔了舔舌头。
阚临鹤蹲在它面前,伸出两只手,“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是你就把爪子放到我的右手,如果不是你就把我的爪子放在我的左手。”
“嗷嗷嗷~”
这只烈焱鬃狮早就开了灵智。
“好的,第一个问题,你主人是不是被关起来了。”
然后焱盏就把爪子放到了他的右手上。
阚临鹤“唔”了一声,“真聪明。”
“你主人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
阚临鹤说着还指了指脑袋。
焱盏这只笨狮居然还挺了挺背脊,一双鼓溜溜的眼似乎还露出一抹思考之色,然后迟疑地将爪子放在了阚临鹤右手上。
阚临鹤也是服气,天啦噜,狗子成精了。
他摸了摸自己脸上这张几年前被季迟欢贴上的面具,倒也不是太在意,只是被贴上的人下了禁咒。
天天面对这样一张脸,是很怀疑人生的。
今天也是想不出名字的一天
天澜宗四季如冬,加之弟子服大多都是白色的,晃眼得很,有时候走急了,都会分不清那雪地里还走来一个人。
阚临鹤终于明白为什么天寒地冻的焱盏还要泡在水里,因为它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火球。
于是它就成了阚临鹤的暖手神器。
季迟欢看起来并没有从禁制里放出来,所以焱盏就一直呆在华越峰。
阚临鹤将研好的墨放在面前,然后铺开试卷开始做答,拂袖沾墨,行云流水。
却只见不远处的孔册庭趁着云玙长老缓慢背过身向前时给他扔了个纸团。
阚临鹤悄悄展开,只见上面写着——“我一道题都不会!!”
很明显阚临鹤全都会,但是他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
于是朝着孔册庭真诚地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谁知道孔册庭根本看也不看他,阚临鹤刚准备转头,手里的纸条就被人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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