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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的确遇到一个,一个长得还挺好看的玄衣男人,我那时脑子正蒙呢,就以为他是鬼怪呢,他一个人叽叽歪歪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阚临鹤回忆了一会道,“季师兄说他是什么冥界的人,聂师妹怎么知道我遇到过人?”
聂溪观一听见冥界之人身形一顿,被轻纱覆盖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我观察那里有打斗的痕迹。”
阚临鹤说,“师妹观察得真细致。”
阚临鹤在感觉到终于体力恢复了之后,季迟欢终于回来了,他看了一眼众人道,“此处阴气慎重,似乎有邪灵之器在此,你们的修为再深入的话恐有性命之忧。”
季迟欢停顿了一下,就在众人以为他会说要不你们就出去吧,他冷声道,“所以,遇到关乎性命时,记得大声叫救命。”
众人,“……好的,师兄。”
季迟欢看了两眼阚临鹤,问,“能走吗?不能走,你就呆在此处。”
论这林中吃人的怪物和随时可能会失控的阚临鹤,谁更恐怖,当然是前者。
只要不变成那个肆杀鬼畜般的季迟欢,其余的都没有太多的杀伤力,阚临鹤于是跳了两下,示意自己能跑能跳。在季迟欢转身的刹那,脸就沉了下来嘴角还略略抽搐,扯到伤口了,好疼。
清宴
阚临鹤不引人注意地踮着脚丫子在后面走着,自从他们从出发开始,就在没有停下来过。
自从聂溪观上前同阚临鹤搭过几句话,孔册庭就看他不是鼻子不是眼睛的。
正如季迟欢所说的那样,越往林子深入,那股阴冷之气就更加严重,阚临鹤如今已经负了处两伤,踩着脚下柔软的地皮,有点杯弓蛇影,孔册庭揪了一根野草,没忍住还是对阚临鹤道,“我怎么觉得有些冷沁沁的。”
阚临鹤搓了搓手臂,“还真的,你说这鬼怪会不会被我们碰到了。”
孔册庭一把扯坏了那片叶子,“别,别瞎说。”
季迟欢就看起来比他们这群畏畏缩缩的新弟子稳重太多,也不知道他是突然感受到了什么,他伸手示意身后的人停下,有弟子开口道,“季……季师兄,是不是前面有什么……什么情况。”
季迟欢摇摇头道,“太阳快下山了,你们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只见密林厚重,一点余晖也撒不进来,季迟欢仿佛凭空拔高了成孤高临下,说,“到时候如果有人问你们的名字,千万不要答。”
阚临鹤举手问道,“答了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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