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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良久,钱管家才正色地说
“水小姐……太太她是个很难评价的人,身为下人,我不能,也不应该随意批评主人家,请先生别问我这样的事。”
没想到钱管家会这样回他的话。江寒月对他一向十分信任,是以没有隐藏自己对无瑕的复杂感受。
微微叹了一叹,他有些疲惫地道“她那样挑衅,不过是为了激怒我。”
这一点,江寒月不是不明白,只是她的手段有时真的让人很上火,是以就算心里明白,却还是忍不住被她一再刺激到。
“我不明白的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在钱管家的倾听中,江寒月喃喃自问。“我们素不相识,我怎么过日子是我自己的事,她为什么一定得要介入?而且介入得还这么蛮横!各过各的,难道不好吗?”
各过各的,还算是一对夫妻吗?听到这里,钱管家忍不住岔开话题“先生打算下楼用餐吗?”
“那不正好顺了她的意?”江寒月再清楚不过地道“最可恨的是,我若不去,同样也是顺了她的意。”
那样她就有理由进他房里来,再度对他开战了。
无瑕真的让他进退两难了,江寒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保住自己残存无多的自尊和颜面。
“战争与和平,是吗?”江寒月决定道“既然如此,她要战争,我就给她战争。”
听到这里,钱管家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战争啊……两个好战的人,就算想伪装成和平主义者,终究难掩本性吧。
这屋里的人谁不企望和平,偏偏等来的却是战争。
唉,事情怎会演变成这个局面?
无瑕果然在餐厅里等江寒月时也没闲着,她一边看报纸,一边喝着刚泡好的乌龙茶,悠哉的很。
江寒月下楼时,陈嫂赶紧走了过来,低声提醒无瑕
“太太,先生不喜欢屋子里出现报纸。”暗示无瑕赶紧将报纸收起来,免得激怒了男主人。
无瑕秀眉一挑,笑了。“有什么关系,他又看不到。”说是这样说,还是将报纸随手搁在一旁空椅上,抬起头看着江寒月在钱管家的搀扶之下,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步履缓缓地往餐厅而来。
江寒月表情冷淡,失去焦聚的双眸有如透不进阳光的深海。
尽管需人搀扶、提点脚下的行进方向,但他依然保有国王般的尊严,那样的高高在上。
这种高高在上,一向不存在于无瑕的世界里。
她在烂泥堆里打滚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即便已经脱离泥泞,但有时梦里头仍然会浮现昔日落拓的情景。
在他坐下之前,无瑕问了个一直以来她极想知道的问题
“我听说你的眼睛并没有受损,是因为有血块压迫到视神经才导致你失明。如果当时及时开刀取出血块,或许有可能恢复视力,而就算手术失败了,情况也不至于变得更糟,是吧?”淡淡叙述了一些片面了解到的事情,她语气一顿,询问“江寒月,你为什么不动手术?难道真像外人推测的那样,你是被人伤透了心,觉得人性太过丑陋,所以水可失明,也不愿意重见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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