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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楚云深将书放在桌上,手依然为怀里的狮子猫顺着毛,慵懒道“何人指使?”
“他说那人当时是蒙着一张黑布见他的,所以他也不知他长什么样子,只是记得他腰间挂着一块玉佩。玉佩的样子属下已让人依他之言画了出来,王爷你看!”说着小五从怀中掏出一张画着玉佩的图。
楚云深看了一眼图上的玉佩,“查出什么了?”
“这个玉佩是京城最近很流行的汉螭纹玉佩,京城里的公子哥人手一块!”说着小五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向楚云深道“属下在京中有名的玉器店也买了一块跟图上大致一样的玉佩。”
楚云深接过玉佩,黑眸微眯,玉佩材质属上上乘,能带得起这种玉佩的必不是普通世家公子。
“主上!”
小五左右打量了下四周,见没有官理院的耳目,便朝楚云深继续禀告道“那个杀手还招了一个很关键的信息!就是那个买通他杀人的人,是一位坐着轮椅的人。”
“坐轮椅?”
楚云深摸着玉佩的手顿了下,黑眸微暗。
小五低声继续道“属下根据这个线索查遍了京城所有的公子哥!发现有一个人杀顾小姐的动机最大!”
说着小五又直起腰朝房间外看了下,然后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不知能否在这里讲。
楚云深看出他的意思,朝着房顶的角落看了下,黑影一闪。
然后朝小五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小五明白现已有暗卫守着房间,才继续道“这个人就是监察御使狄阳泽的公子狄玉书!”
闻言楚云深猛地看向小五。
小五则继续道“主上,说起狄大人他家的这位公子,京城无人不知,他就是一草包,若不是靠他父亲狄阳泽的荫蔽。凭他那草包的样子肯定也不会有一官半职。在京城里仗着自己老爹的名头,没少做一些欺男霸女的事!”
说着声音猛地高了起来。
楚云深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立刻将声音降了下来“属下打探道,他前几月犯了点小事被顾侍郎停职反省。谁知这狄公子在停职期间不但不反省,反而(ri)(ri)流连于青楼。”
“结果某天这狄公子为了一个青楼头牌跟另一个公子哥打了起来!听说二人打得(tg)严重。狄公子直接从二楼摔到了一楼的桌子上,断了两条腿,而且还……”说着小五顿了一下,轻咳一声“还没了传宗接代的能力!”
小五看着王爷从他讲开狄公子的种种恶劣事迹后,就一直低头给狮子猫顺毛。
王爷对这些八卦不太感兴趣?
小五立刻明白,赶紧说重点“狄公子受伤后,司农寺少卿何元白曾去看望过这位狄公子,他说这位狄公子曾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说,他终有一天,要给顾侍郎一个教训!若不是那顾侍郎停了他的职,他怎么会变成如今那个样子!”
“何元白?”
楚云深摸猫的手停了下来,抬头看着小五,“户部尚书何德庸的儿子?”
楚云深清楚的记得,当年他母妃突然暴毙而亡,宫中正为他母妃筹办丧事之时。
吴国偏偏在那时派兵突袭楚国边疆。
父皇接到战事告急书后,一道圣旨将他送上了战场。
他忍着失去母妃的痛苦前往边疆平乱。
当时吴军有备而来,楚军准备仓促,他带着将士在战场上拼了数(ri),军中粮草早已告急。
何德庸这个老东西却次次推脱无粮可送,差点害他命丧战场。
小五见楚云深对何元白(tg)有兴趣,立刻继续道“是的!这位何公子他虽是户部尚书的儿子,但他却并未受他爹的荫蔽。而是凭自己的本事当上了司农寺少卿。”
提起何元白,小五一想到他刚刚见到的那位彬彬有礼的公子哥儿,便忍不住想向楚云深推荐他,若是这个人为王爷所用,王爷岂不是如虎添翼,“对了,王爷,他现在就在靖王府外候着呢。他说他有重要事(qg)向王爷禀报。”
小五并不知他家王爷差点就因为何德庸丧命,当年他被靖王留在宫中处理靖王娘的丧事。
他若知道他嘴里的这个何公子他爹当年差点害死他家王爷,他对何公子的好印象肯定瞬间化为乌有。
楚云深将狮子猫垂在(shēn)侧的那只受伤的爪子提起,然后小心翼翼放到它的小(shēn)子上,才淡淡地扫了一眼旁边小五道“回府。”
“是!”
小五立刻应道。
楚云深抱着程潇潇刚出了房门,官理院司务秦成一见楚云深从房中出来,立刻停下手中活迎了上去,“下官恭送王爷!”
“哼!”
小五(shēn)子上前一挡,提剑挡住秦成那双好事的眸子,“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不用我再次提醒你了吧!秦大人!”
秦成见靖王已抱着猫出了衙门,才直起(shēn)子,回瞪了小五一眼,然后转(shēn)愤愤坐回自己桌子后。
还真是狗仗人势!
小小侍卫也敢跟他这么说话!
“秦大人!本官很忙!请你不要连靖王提前回靖王府这种小事都要朝我回报?”
监察御使狄阳泽猛地一拍桌子,怒斥着堂下的秦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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