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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很像。”兮渃闻言也是弯唇一笑，“所以你觉得你的话我会信几分？”

“纵使你不信，这也是事实。”云瑶脸上一片肃穆，而后高声唤来若荷，“送东天后回东天界。”

“东天后，请吧。”若荷自一旁走过来，挡在两人之间，沉声说着。

兮渃看了眼她，还想要再同云瑶说些什么，可终归是转身离去。

云瑶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垂在袖口中的手紧攥着。

东天界。

兮渃刚刚走进太子宫，便瞧见了站在殿内神色不明的沧溟，她脚步微顿，复又走了进去。

“你……忙好了？”

“你去了北天界！”沧溟的声音中充斥着浓厚的怒意，兮渃闻言心中一酸。

“嗯，我有些事想要问云瑶，便过去了。”兮渃坐在椅子上，抬手斟了杯茶放在一旁道：“尝尝茶吧。”

沧溟却是看都没看一眼，一双剑目紧盯着兮渃，周身气势打开，压得兮渃胸口有些憋闷。

“谁准你去找她的！？兮渃，你还想对她做什么？！”

沧溟的质询接踵而至，兮渃只是沉默的听着。

直到沧溟不再说话，直到四周亿一片静寂，兮渃才缓缓抬起头，抵在桌案上的手已然鲜血横流。

“沧溟，你觉得如今的我能对云瑶做什么？是，我害过她，可真正伤害她的人，逼得她去死的人是我么？不是！是你！沧溟！”

兮渃嘲讽一笑，看着=沧溟含怒的双眸嘴角尽是讥讽：“从头到尾伤她甚深的人都不是我。若不是你这七百年对她视若无睹，若不是你明知北天界没有叛魔却仍领兵出战，若不是你再她求你之时依旧逼迫她，若不是你，若做这一切的人不是你，她不会死，也不会对你绝望！”

“闭嘴！”两个字从沧溟紧咬的牙关中溢了出来，带着浓浓的怒火。

可兮渃半分惧怕之意都不曾有，她只是看着他，一双眸中充斥了深情与失望。

“云瑶错了，不是错在嫁与你，而是错在爱上你。同样，我也错了，我以为你有心有情，我以为你爱我，可结果，你根本不爱我，甚至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沧溟，其实你不爱任何人，包括云瑶，甚至羲嫦天后。你只是在后悔，因为你知道失去了他们，便再没有人会这般尽心竭力的爱你！”

“兮渃，闭嘴！”沧溟怒声斥道。

“我偏要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兮渃抬手拭去，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迸发的情绪，稳了稳声音道：“沧溟，你知道么。爱你是一件特别累的事情，我坚持了近一千年，如今，也终是看清了。”

话落，兮渃手腕翻转，太子妃令自掌心出现，她将那块曾无比珍惜的宫令，轻巧的放在了桌案上，沧溟的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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