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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鸢忙不迭地摁住他肩膀，尽量平复凌乱的呼吸，声音沙哑又微微抖：“萧鸯，停下……”

脖颈上凸出的喉结滚动，黎鸢的呼吸尚且混乱，欲要从萧鸯身上起来，却不想被他扣住，笑着说：“继续，好不好?”

“不，”黎鸢的喘息声渐渐归位，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沙哑道，“不好，别任性。”

他挣脱萧鸯禁锢，别过脸，再低头理理凌乱的衣服，没与萧鸯对视，仅仅一会，他就从凌乱模样变回衣冠楚楚。

萧鸯舔了舔嘴唇，回味刚刚接吻时的感觉，有些留恋，而后眯着眼叮着黎鸢那看似毫无波澜的侧颜，落在他有些泛红的耳根处。

他想伸手模摸，而黎鸢察觉到他动作后，却稍微往后倾斜了一点，没让萧鸯得逞，让他有些不满：“你讨厌我碰你么?”

黎鸢有些闪躲他的视线，而后揉揉眉心，尽量平复自己那混乱的心态，再舒了一口气，有些调怅，笑容也有些不自然。

虽然那一抹惆怅的情绪在他面部表情上一闪而过，却还是被紧盯着他为萧鸯注意到，立即敛去笑意，底气不足地问：“你是不是难过了?”

“没有，不是难过了，”黎鸢已经整理好自己的心态，在他旁边坐看似漫不经心地盯着桌面，淡淡地问，“你以前都喜欢这样买醉?这么行呢，对身体不好。”

见他没再露出什么难过的表情后，萧鸯轻微安心，却又因为他的问题而低着头，盯着地板，沙哑低哺：“不喜欢，但你不在我身边那些年，我就习惯了.....”

黎鸢瞳孔骤然一缩，有些错愕地看着他。

萧鸯半沉着眸，没去看他的脸，自顾自地说：“每天的目标就是吃、喝、玩、乐，哈哈哈哈超刺激。”

“无忧无虑，也没有丝毫牵挂，”萧鸯双手垫在大腿，检进碎发里。揉成了鸡窝，兀自低笑着呢哺，“超级真的，别人都羡慕死了…”

黎鸢眼底暗酒波澜，似乎有许多言语卡在喉咙，最终吐出的，都只有两字低哺：“萧鸯…”

“哈哈哈啥，我跟你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一次都没有!”萧专肆意地笑着，接着说，“要不是相来那个误会的话，我都要忘记你是谁了。”

黎鸢的脸倏地僵了僵，血色褪尽，却在一瞬恢复过来，到过视线。些生硬地低语：“是、是么……”

“对啊，我从小到大几乎是要什么有什么，快话自由地活着，很少特意去记住什么，基本就是过了就忘了，”萧鸯自顾自地笑说，“反正得来容易，根本不用放心上去。”

黎鳶没说话，方才还劝萧鸯别喝酒，此时却不由自主地给自己制了一杯，僵硬地递到唇边，灌了一口，半晌后低沉道：“那突然冒味出现、不知是否打扰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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