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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计,先量量。”萧鸯把温度计放进他腋窝里,让他坐在旁边等十分钟,而自己则进入浴室洗把脸,努力让自己清醒点。
“操,39℃。”萧鸯满脸湿漉漉的,都没来得及擦一擦,看到温度计上的度数时还是没忍住爆粗。
黎鸢没为那度数而有所反应,反倒是扯了一旁的干毛巾,替他把那张湿漉漉还滴水的脸擦了擦。
“你还替我擦什么脸!39℃啊喂,你以为闹着玩么!不赶快降低就要升到40℃以上都说不定!”萧鸯扯掉毛巾,手挽过他的腰,触碰到他那有些滚烫的肌肤时,心口隐隐发疼。
他把黎鸢抱到柜子旁,把刚刚自己翻出来关于感冒发烧的药中,选出一种效果比较好的赶紧喂他吃。
虽然某二少可能傻fufu的,但多半从他紧张的举动中也察觉到事情有些严重,因此也没多说什么,很乖巧地把递到他嘴边的药咽了下去。
“有没有觉得脑袋很疼?很困?然后想睡觉?或者很难受?”萧鸯把手抚摸在他额头,依旧滚烫,让他心里很没底。
果然是被烧坏脑子傻fufu的了,听他这么问后,竟是扬起唇笑了笑,把头轻靠在他肩上,低声笑道:“没觉得很难受。”
萧鸯能感受腰间传来温暖的触觉,刚刚黎鸢那还落空的手已经悄悄地抱住他的腰。
他越是这样乖巧听话、笑得越是开心,萧鸯就越是心疼,有些沙哑道:“怎么可能会不难受?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直接说出来,如果吃药没效果就得去医……”
萧鸯把“院”字咽回腹中,比起去医院,还是叫私人医生过来较好。
黎鸢却漫不经心回了句:“以前还有很多比这更难受的,但都扛过来了。”
他似乎是笑了笑,很淡,转瞬即逝:“所以如今,没关系。”
萧鸯呼吸一滞,心口堵得难受。
他把黎鸢放在沙发上,去把昨晚被雨打湿的手机找出来,勉强还能用。
一夜没开机,未接电话就有好多个,基本都是方洛跟他姐的。
“喂,姐,是我,没受伤也没干嘛,啥都没有,还活得好好的。”萧鸯拨通他姐的号码后,就先一步回答了各种她可能询问的问题。
接着他就根据黎鸢的情况跟他姐说了说,对方让他别着急,既然都吃药了那么短时间内也没法连续服用,不如先好好歇息看情况,敷毛巾有时都比吃药有效果,实在不行,再叫医生。
听她这么说多少还是让萧鸯有些安心的,正要挂断电话时,他斟酌斟酌,压低声问了句:“姐,你工作的原因,没少接触盐酸氟西汀吧?”
“啊,”他姐有些意外,“是啊,不少患者都在服用,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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