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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牛闻言大笑几声：“是老牛睡的太久了……”

“你可知你为何变成这样？”鹿灵襒开心中的难受，问道。

“不记得了，”夔牛仿佛看出了他的疑问，落寞的道：“一开始迷失本性，我以为是我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谁知道越来越混乱，我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心中只剩下仇恨。”

鹿灵将晶石拿出来，道：“你发狂可能跟这个晶石有关系，你可记得，有谁接近过你？”

“不记得了，我都忘记了，我何时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了，”夔牛脸上现出一片悲苦之色：“好像从这里被封印开始，我就开始这样了。”

鹿灵眉头紧缩，：“你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察觉到自己不对劲了？”

他只当这晶石是近段时间才出现，若是真是这样，那么，从一开始就已经布好了局，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这一切令人通体发寒，鹿灵沉声道：“他们竟然想让我们自相残杀！”

“原来如此……”夔牛仰望天际，眼神渐渐空洞起来，过了好久他才回过神来，长叹道：“我困在这里已经太久了，久到我已经快忘了菲儿的模样了…刚刚进去幻象时，她的模样模糊不清…不过还好，还好她可以入轮回，只是我不能陪着她了…不能吃她做的饭了…也不能听她叫我一声老牛了…”

鹿灵看着以前的老部下成了现在这般，心里难受的紧：“夔牛……”

“沧海桑田，一切都已改变……”夔牛似是陷入梦境，喃喃道：“当年我们那么多兄弟姐妹都已经不在了，只剩下我们了……困在这如同监牢里，不死不灭，如同行尸走肉，”他摇头苦笑两声：“大丈夫志在四方，当以卒于沙场为傲，老牛活的实在是太累太憋屈了！”

忽然，夔牛胸前散发出一片柔和的白光，他的身形开始变得淡薄，似是要消失一般，鹿灵一慌立马又掏出灵药要喂给夔牛，夔牛却拒绝了，他微微一笑，：“是时候该离开了，我已经在这世上苟活太久了……”他慢慢地跪在地上朝着鹿灵行了个大礼：“此次离开，老牛就没有来生了，山君，请您要多保重……”

他的身影渐渐地消散，化成无数的荧光随着风消失在悬崖内，用他最后的意识守护着他与他爱人最后的承诺。

随着夔牛消逝，他布下的屏障也随之消失，鹿灵正感伤之时，突然自己腰身一紧，整个人一下子就靠进了一个怀抱里，正想发怒时，就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还好你没事！你快吓死我了……”

许是旧友刚刚消失在自己面前，他心里正难受得厉害，听了这话，鹿灵放弃了挣扎，任由敖无翼抱着。

（33）因为我是爱你的小傻瓜啊

随着夔牛的事情结束，鹿灵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起来，他站在悬崖边上，眺望着远方。

“这魂灵可真厉害！”坛九九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铃铛，赞不绝口：“那么厉害的凶兽，都能控制的住，这仙器可真厉害！”

“那是当然，这我可是从赤脚大仙那，”敖无翼本想说从话锋一转，把偷字改成了求字：“我可是从赤脚大仙那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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