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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你的嘴吧。”

庭院安静了下来，院中的凤凰花瓣随风摇曳，风吹过，满树的红花随风摇弋，一簇簇、一蓬蓬，美得让人心动。

仙侍端上清茶，皆是偷偷打量着上古的神，又被他的模样乱了心房，个个很失了魂似的。

敖南芩被低声窃窃私语的仙侍吵得心烦，“下去。”

他言语不耐，似乎已经失了所有得耐心，仙侍们慌张地行了礼，赶紧离去。

长醉将自己怎么与敖无翼见面，除了在肃无知境里自己与一抹神魂与敖无翼发生的那件事，其余的经历了什么都跟敖南芩说了一遍。

这些事说出来，有笑，有闷，也有感动，参杂在一起，揉了又揉，合成了满腔的悔悔，长醉确实有些悔了，或许一开始他不选择与无翼相识，无翼他也不会消失在三界。

他一颗心就像是被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又闷又难受，掀开茶盖，清清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说道，“我脑海中有两段记忆，有时我自己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长醉看了看敖南芩手中的怀古，“或许他也怕我不知，所以特意将怀古与我戴上。”

敖南芩怔怔地看着手中的怀古，才说道，“你有两段记忆很正常，因为你经历两次，一次是没有无逸的，一次是有他的。”他将怀古递给长醉，“这是他给你的，就是想让你记得他的存在，不要忘了他。”

长醉将怀古接过去，很珍惜的戴在脖子上似乎这样，他可以从上面的气息中可以与敖无翼离得近些。

敖南芩见他这样，一时也记恨不起来，最终，他垂着眼帘，喃喃似的问，“你呢，你喜欢他吗？”

“喜欢，更确切的说，我心悦他。”长醉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开了口。

这个回答，让敖南芩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他眼眶微红，“我知道作为神，能动心很难，而无逸不过只是个毛头小子，你能心悦他，想必内心肯定挣扎了许久。”

长醉笑了笑，确实，当时他挣扎了许久，想要过掩盖一切，装作若无其事，却总是在看到敖无翼时候，那点心思又如埋下的种子，重新破土而出。

“你为何给他起了个无翼的名字，应龙一族身有翅翼，可是有其他的含义？”

“其实并不是叫什么无翼，”敖南芩淡笑道，“不瞒你说，他是我生的，出生时，我将他抱到他父亲面前，想让他父亲能给他娶个姓名，他父亲告诉我，叫他无翼，我嫌这个名字不好，便叫他无逸，君子无逸，君子所其无逸。”

就算敖南芩没有明说，长醉也知晓敖无翼的父亲是谁，他见敖南芩明显不愿意提及，便不在多问，“很好听的名字，他跟你果然一样，喜欢将名字取得有寓意，我的名字也是他起的。”

“哦？”敖南芩轻笑，“叫什么？”

长醉眉眼柔和起来，“第一次叫长醉，说是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后来他觉得不好，改了叫斯年，千斯年兮，永以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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