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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巴掌和糖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青年清冷的声音唤回了殷祁宴的一丝神智。
那双趋近涣散的赤红眸子渐渐恢复一丝光彩。
与那可怖的灼烫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冰凉到没有一丝温度的抚摸。
岑苏显然充当了巴掌和糖的后者。
不断的折磨挑拨着殷祁宴濒临极限的理智。
在岑苏抽手离开时,殷祁宴甚至克制不住想要哀求青年抚摸。
好在话堪堪出口,便被殷祁宴一咬舌尖狠狠压了下去。
一丝血腥味儿很快弥漫在口腔,
殷祁宴眸光艰难的移动,落在自己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样的左手上,此刻他已然知道自己背上发生了什么。
他眸光晦暗,声音是挣扎过后的沙哑:“何错……之有?”
岑苏长睫微垂,脸上的神色令人捉摸不透,焦奇和其余的士兵只敢摁住这个男人,目光始终不敢偏移。
头顶半晌传来一道极浅的嗤笑声。
紧接着,是更多的刺痛传来,
“铁牛二字,是我对你的警告。”
他一直未把这个名字当真,没想到青年却以这种耻辱的方式羞辱他。
这是何等奇耻大辱!
殷祁宴脑内最后一根弦崩的一下断开,脑子里瞬间闪过许多东西,他的脸庞因为狰狞而完全扭曲,拼尽最后的力气厉声咆哮,“岑苏!你敢!”
有何不敢,岑苏不紧不慢地抬手,沾着墨青色的长针狠狠落在那肌理分明的后背上。
寻常刺身并不会如此折磨人,但岑苏所用的不一样,其中添加了一些能令人十分痛苦的东西。
常被用于折磨犯人,加褚在伤口之处,所形成的折磨足以凿穿所有的傲骨。
所以殷祁宴才会挣扎的如此激烈。
当然,其中也不排除自己被刺身的耻辱感。
毕竟刺身这一类东西,在这个世界只有犯了错的人会被处于墨刑。
其余更多是被当做官宦人家养小宠时的乐趣。
记不清这样的折磨过去了多久。
久到被压制住的男人已经沉默的闭上眼睛,空气中只余下时不时难以压制的闷哼。
岑苏把针放下,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杰作。
半晌低声道:“带下去,把后背处理一下。”
刺身之后还需要一些特殊的处理,这些就不劳费岑苏动手了。
焦奇低声应是,眸光在男人后背上的两个字停留一瞬,又极快的挪开。
岑苏伸手抚上男人紧闭的双目,男人没在挣扎的原因,是身体自己开启了保护机制,昏过去的缘故。
岑苏极浅的勾了勾唇:“竟然是连昏过去都不肯求饶,焦奇,看来你们审讯司的手段也不怎么样。”
焦奇惶恐:“是属下无能。”
岑苏松开手,示意他们把男人抬下去,淡淡吩咐道:“不要伤到他,轻一些。”
等殷祁宴再度睁开眼睛,深入骨髓的火辣已经消失,只有身体一动时,才会条件反射的泛起一些余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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