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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算了吧。”修不离说，“你是凡人，万一出个什么事儿，更麻烦。”

门渊停下手上动作，盯着他，很认真地说:

“至少我不受法术的影响，而且我还有超能力。”

“超能力？什么超能力？”

门渊:

“钞能力——用钞票解决一切的能力。你现在生活在人间，不能用法术的时候，这种能力就格外重要了。”

修不离:……好像很有道理的亚子，一时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门渊把毛巾放在一边，说:

“好了。”

“……谢了。”

门渊没有动，依然把他罩在怀里，垂眼看着他；他的手也依然贴在修不离脸上，手指轻轻摩挲着，有点痒。

修不离发了几秒钟的愣，才说:

“擦完了你就坐回去啊。”

门渊手指摸到他嘴角处，不轻不重捻了一下，轻声说:

“这里破了一点皮，让我再看看。”

“是、是吗……”修不离忽然有点儿结巴，他发现门渊越靠越近，眼看着眼睫毛都要戳他脸上了——

他有点儿脸红、有点儿心慌、有点儿愣怔，就是忘了推开门渊。

“哇！你们在干什么啊？”

一个声音突然从头顶上传来，修不离心里一惊，一下子反应过来，立刻把头往旁边儿一扭，门渊的吻就落在了他的耳朵根上。

“操！你他妈又趁机占老子便宜！”修不离面红耳赤的。

门渊微笑着，坐回去了。

麻小儿拍着翅膀，绕着修不离脑袋飞，好奇地问:

“修大哥，刚才你们在干什么？”

“咳咳……他帮我擦脸呢。”

麻小儿恍然大悟:

“我见过两只猫互相洗脸，都是在对方脸上舔来舔去的，原来你们也这样啊？”

……修不离觉得无地自容，幸好门渊听不懂。

他移开话题，说:

“你别绕着我飞了，我头晕。”

麻小儿落在他肩上，盯着门渊看，说:

“修大哥，他是你的朋友，那他也是人妖吗？”

“……他不是，他是人。”

“哇！他长得可真好看。”

修不离问:

“那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他。”麻小儿想都不想。

门渊忽然微笑着说:

“谢谢。你叫麻小儿是吧？”

要叫就叫爷爷！

麻小儿愣了，修不离也愣了；俩人对视一眼，都以为自个儿听错了。

修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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