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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小儿低头看看自己的翅膀，扇了两下，说:

“我也不知道。自从跟着门渊哥哥上天之后，慢慢就变成这样了。不过这样比以前要漂亮呢。对了，门渊哥哥和神仙哥哥说，等你回来了，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修不离看向门渊:

“门渊，这是怎么回事？”

“不离，你还没有想起来吗？”回答他的不是门渊，而是文瑀。

“想起来……什么？”

门渊轻轻踱了几步，立在窗边，他穿着简单的衬衫，不见了那天的长袍和长发，可是修不离却觉得他比之前更像是一个神仙，更像是文瑀；他接过文瑀的话，说:

“想起关于麻小儿的事。”

“关于麻小儿的什么事？”修不离一头雾水。

弥洛迦忽然轻声说:

“原来是这样。”

“不是……这样是什么样？”修不离彻底懵了，“你们说什么呢？”

漆与墨也露出了恍然的表情。他说:

“不离，你和弥洛迦说，你看到你把睡魂珠交给了一个长着金色羽翼的人。”

“没错……”尽管修不离知道他们可以不说话就互相传递信息，但是眼前的状况自然让他有些懵逼，“我只看到金色的翅膀，至于是不是人还不一定……”

漆与墨说:

“那的确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鸟——准确的说，是一只凤凰。在你曾经是修与灼的时候，那只凤凰是你从小养大的，一直陪在你身边。”

“凤凰？！”修不离惊呆了，在如今的天界，凤凰已经消失了，而且已经消失至少几千万年了，神仙对凤凰的熟悉程度，并不比下界的凡人强。

弥洛迦继续说:

“我们能够回忆起来的，就只有这么多。不过虽然不记得许多，但是那只凤凰的气息，我们还能够辨认得出来。”

“……所以呢？”修不离楞楞地问。

门渊说:

“所以这就是我带着麻小儿上天的原因。现在看来，麻小儿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或许是你的安排。”

“……”修不离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们不会是想说……麻小儿就是那只凤凰吧？”

文瑀问:

“你想起来了吗？”

修不离狂摇头:

“半点儿也没有，我只是瞎蒙的，因为凤凰是鸟儿，麻小儿也是鸟儿……等等，麻小儿还真是凤凰？！”

文瑀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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