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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我一定会负责的。”闻妮妮懊恼得快要哭了,胡言乱语起来,“你觉得疼吗?是不是错位了?要不先去诊所看下吧?就是我身上钱没带够……你等我回家取个钱……”就差来个九十度深鞠躬表示自己的歉意。
万一把学神的手弄残废了可怎么办?
这可是要杀进北大清华的学霸啊。
闻妮妮霎时间想到自己跪在司令台上,背上绑着一块写着“千古罪人”的木牌子。段长举着明晃晃的大刀问她:“闻妮妮,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自己不思进取,还将我们的希望之火拖下水,砸了学校千百年的口碑……”
底下站着一众举着菜篮子要朝她扔鸡蛋的同学。
郝堂气定神闲地盯着闻妮妮那张绯红的脸,被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逗得快要压制不住笑容。他伸手拦下想要跑回家取钱的闻妮妮,憋着笑道:“别担心,不是很严重。这么晚回去取钱,你要怎么和家里人说明?”
“可是明天就是月考了,万一你的手影响你发挥,没拿到第一名怎么办?听说这次是全市统考。”闻妮妮埋着头,捏着衣角,局促不安地踱步,“那么重要的考试,要是因为我出幺蛾子……”她简直不敢想象。
郝堂眼梢带着笑意,略勾了下嘴角:“对啊,这么一想还真是焦虑。”
闻妮妮将头埋得更深了,一双小手摩挲着,暗自嘀咕着什么,忽而抬起明亮的大眼睛,像是做出了什么影响一生的重大决定,问得很认真:“代考被抓住的话是不是很严重?”
郝堂:“……”
在郝堂的好说歹说之下,闻妮妮才打消了代考的主意。将所谓的“负责”,改成她送郝堂安全到家的任务。
郝堂给出的理由是——回家路段的车辆往返频率约为五分钟三辆车,如果他被撞到了,但因为右手手腕受伤而不能求救错过抢救最佳时机的话,她就罪孽深重。
自知罪孽深重的闻妮妮,一路上忐忑不安地盯着来往车辆,将郝堂护送到他家小区门口,顺便还帮他取了个快递。
“对了,这里是哪里来着?我要去金桥文苑怎么走啊?晚上这路很难认,都是黑的。”闻妮妮茫然地环顾四周。她本来就是个路痴,一到晚上更是东西南北不分,而且刚才她光顾着给郝堂挡车,完全都没注意路上的标志,不知不觉就跟着他走到这鬼地方。
郝堂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对面。”
“对面?”闻妮妮回头瞄了一眼黑漆漆的马路对面,“对面是小区啊。”
“是……”闻妮妮盯着拱形廊柱,念出上面的几个金色大字,“金——桥——文——苑——也叫金桥文苑啊。
“好……好巧……我也到家了。”
郝妈妈九点钟歇业回家的时候,郝堂已经坐在自己房间里写作业,姿势端正得很。她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牛奶走进去,往他作业本上瞟了一眼,想要搭个话:“哟,在看书?”
郝堂淡淡地“嗯”了一声,笔速没有放慢丝毫。
“今天那小姑娘是你同学?”郝妈妈状似漫不经心地笑着提了一句,放下牛奶的间隙,瞄到桌上的一颗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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