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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着点就可以了,不然你身上得打湿。”莫听说。
“我身体好,不怕。”陈海山说。
莫听瞅了他一眼,这是身体好身体不好的事情吗?陈海山被他那一瞅慌了神,又想起林想形容自己的,没有直男命,却得了直男病。
“我的意思是……”陈海山话没说完,就看见门口有个人在跟莫听挥手。
定睛一看,去,那不正是泮洁。
“泮洁来找你?”陈海山问。
“嗯。”莫听说。
陈海山觉得自己被猴耍了,敢情那会儿莫听出来,是因为泮洁来了,不是想跟自己聊天,也并不是接受了自己的宽慰,他只是恰好要出来,打开了门,顺带问了句要去吃宵夜吗。
偏偏自己还像个傻子一样,屁颠屁颠地开车跟着来,就是个免费司机。懂了,莫听可真是会啊。
“怎么愣着不走?”莫听喊道。
陈海山这才意识到,自己和莫听已经有了几步之差。恍然间,这几步距离将两人隔开千万里,建起千万道城墙,沟壑万里。
陈海山动了动嘴唇,开口想要说什么,看见莫听身上的雨滴打湿的痕迹,止住,往前走几步,给莫听撑伞,还要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是泮洁吗?真人比照片更好看啊。”
“好看吗?”莫听反问一句,没等陈海山回答,又自顾自地说:“是挺好看的。”
陈海山心想,能和你莫听相配的人,能够差到哪里去。
泮洁显然也没想到是陈海山跟着来,她不大喜欢陈海山,说不上来,莫听对他的态度很不一般。
“你好。”陈海山礼貌性地伸出手,“陈海山。”
“泮洁。”泮洁回握。
成年人之间该有的礼节一样都不能少。
莫听兴致不是很高,这一路过来他已经整理好情绪,不像是刚打开房门那会儿,陈海山看见的样子,他和泮洁走在前面,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陈海山就觉得自己挺多余的。
落座的时候,陈海山以为他们俩会坐在一起,这是做什么孽,自己要来受这种苦。结果出乎他的意料,泮洁先入座,莫听坐在了她的对面,陈海山站在桌前,不知道莫听怎么想的。
“想什么,过来坐啊。”莫听没有看陈海山,话却是对他说的。“要吃什么锅底?”这次问的是泮洁。
“鸳鸯。”泮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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