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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人猛的睁开双眼,目光冰冷的直起身子,将旁边的omega摁倒在床上,吻了上去。
曲惜时瞪大了双眼,死命的挣扎着,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抽光,分开时还扯出一条羞人的银丝。
宫忱楠凑到曲惜时的耳边,咬住那已经泛红的耳尖,低语道,“干一次工资就给我翻一倍,我多干几次你是不是能多给我翻几倍?”
“你干什么呢?点鸡呢?”
“嗯?”
“还好朋友?呵。”那笑声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取笑。
冰冷的语气如尖针般扎在曲惜时心上,身体却被撩拨到炙热。
抵在头侧的人起了身,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自己,曲惜时愣住了,他不是那个意思。
关门声蓦然响起,声音大的让曲惜时觉得房子似乎都跟着颤了颤。
又躺在床上愣了好久,曲惜时才扶着腰下了床,走到办公桌前翻出几个创可贴贴在脖颈后,浑身发抖的走出了卧室。
睡衣凌乱的“散”在沙发上,曲惜时慢慢走近,小腿肚子的酸胀感愈发明显,几乎是在靠近沙发的那一刻就跪倒在地。
靠北!
“嘶~”这已经是曲惜时在这一周内不知道倒吸的第几口凉气了。
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放在鼻尖下嗅了嗅,不要钱的眼泪又滑出了眼眶。
真是讨厌。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其实这不是一件大事,两个人待在一起难免会吵架,可这在处于特殊时期的曲惜时心里就彻底变了个味。
卧室里满是糜烂的气息,这几天宫忱楠忙到连床单都没来得及换,被他缠着一次又一次的在床上狂欢。
曲惜时吸了吸鼻子,鼻涕眼泪一大把,抬起手背胡乱一擦反而弄得满脸都是。
酒吧内灯光昏暗,即使是白天仍暧昧不减,梵天左右手各抱着一个omega,沉默的看着宫忱楠一杯又一杯烈酒下肚。
口腔里威士忌的味道不比他信息素的辛辣,可一杯接着一杯往下灌也属实让人吃不消。
宫忱楠握着酒瓶,晃了晃那连一滴酒都不剩的空玻璃瓶,随意一摔,接着往卡座上一靠,对着梵天怀里的其中一个omega勾了勾手指,另一只手掏出一根烟夹在两指指尖,脸色阴沉的不像话。
“去吧。”梵天示意其中一个omega过去,那个omega也非常识趣,干他们这行的,你甭管客人什么脾气秉性,伺候好了就行,更不用多管闲事。
娇娇软软的omega媚眼如丝,手指在那结实的胸膛上有意无意的画着圈,这一举动弄得宫忱楠好不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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