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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知道就好。”
曲惜时抬起头,微眯起那双泛红的桃花眼,灿烂的笑道,“我差点就以为你对我动心了你知道吗,那样会让我很困扰。”
“也对,哈哈。”宫忱楠会心一笑,转眼间神色冰冷,暴戾的锤了下旁边的墙壁,骨节擦着墙壁滑下,留下四道夺目的血痕。
宫忱楠抬起头,看着笑容凝固在脸上的曲惜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吓人的举动之后,笑了一下,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有用力的把门摔上,只是很平静的关上了门,与刚才那副即将发狂的模样截然相反,像是怕再次吓到屋子里的人一般。
这是第二次了,这已经是第二次独自抛下他了,这十几天的日子犹如南柯一梦。
曲惜时自欺欺人般的真就如同拿宫忱楠的那套说辞骗自己。
他只是一个认识了半个月的朋友,就算掰了也无可奈何,不过真是白瞎了那些新衣服。
还都没穿过呢。
半个小时后,梵天看着宫忱楠拿那股“媳妇跑了房子没了兄弟走了”的劲喝酒,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你喝进医院了我可不管啊。”
“你他妈爱管不管。”
宫忱楠大口的喘着气,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对,酒精的香气麻痹了他的神经,愤怒冲昏头脑,威士忌的信息素喷涌而出,一想起曲惜时满脸带泪的模样,他就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揪起来了一样。
无法抑制的兴奋与愤怒迫使宫忱楠站起身,一脚踢翻了面前的玻璃酒桌,双眼赤红狂吼着。
脚背上的痛感非但没有让他清醒,反而让他的破坏欲成倍数的增长,酒吧内的人员已经意识到这里的异常,梵天瞳孔收缩,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妈的药呢?!你们都别过来!”意识到是什么情况的梵天呵斥住了往这边来的酒保,翻着自己的外套,甚至指尖都微微颤抖。
这次发病没有任何征兆,不对,其实导火索已经很明确了。
梵天冲上前抱住宫忱楠的腰将其扑倒在地,掏出他兜里的手机后一个翻身起身,往远处跑了几步后远远的看着发疯的宫忱楠,拨通了曲惜时的语音通话。
“喂,小老板!”
“你快来一趟!你要是不能快点来的话,你以后怕不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曲惜时一脸懵逼,脸上的泪水已经干涸,留下了几道泪痕。
“见不到就见不到,关我什么事。”
“那我现在就去跟宫忱楠同归于尽。”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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