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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在这里过得还不错嘛。”
玉箫模样小,打着哈欠故作委屈道:“姑娘过得倒是不错,可苦了奴婢这伺候的,坐立都不安生。”
月娘笑着拧了下旁边人的胳膊,“小妮子再嚼舌根,我何曾亏待过你了?”
“姑娘哪里亏待了我,只是我担心您嘛,嘻。”
“油嘴滑舌的!”月娘笑着嗔了她一句,罢了后冲林叶城招手,“站那儿作甚,来坐下一起吃点东西。”
“有多的吗?”林叶城笑着坐到她们对面,锦绣桌布上搁着红木大方盘,里面有香气扑鼻的饭菜。
“当然,你看看,厨房每日送来的早膳里包子蒸饺都一笼,还有些小菜、汤粥,咸的甜的随意食用,我跟玉箫两个哪里吃的下这么多,你来了刚好。”
“咦……白恒,哦不,白公子没有跟你们一起?”
“这里阁楼在后院儿,又住着我们两个姑娘家,他来此不便,只在厅堂用了。”
“切,规矩多。”
林叶城接过玉箫递来的筷子,夹了叉烧包朝嘴里送,月娘待他如弟弟亲人,自然是不忌讳这些,但白恒那是男女之情,又是另一个说法了。
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
白恒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后,便也渐觉心下明朗,他白日里就出门做事,事罢黄昏后直接去了清江院同一条街的一个小倌楼,没有什么人跟着,就他一个。
倒不是想来找个什么人欢愉,只是心下好奇,想知道自己是否独独喜欢林叶城一个,还是换个少年也成。
清江院和小倌楼也是一样的场所,丝竹管弦咿呀而起,里面也有卖唱的歌女,刚刚踏进那门,管事的中年男子便迎了过来,因是个面生的客人便平添了几分客气疏离,试探一二。
“看公子模样出众,是来听曲儿寻人还是?”
“听曲儿。”
“这边请。”
那管事儿的心里清楚,虽然面上都如是说,至于进来之后做什么,还不是看客人心情,来的人皆是如此,面上一个个谦谦君子,见了佳人美少年又换了副面孔。
白恒懒得猜忌旁人的心思,只随他入了一个偏座,四周桌椅上零零散散的公子哥坐着,红烛亮起,照的屋内亮堂。
前面戏台上珠帘晃动,薄纱覆上,有歌女端坐的身影若隐如现,旁边一个小少年立着,两人声音起伏交叠,唱着那一首耳熟的《思帝乡》: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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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游,杨花飞絮缀满头。
年少轻狂,任意不知羞。
为比花容,一身罗裳玉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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