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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声音是个年轻女子,哭的很痛苦,手指扣在地上脱出长长的血痕,看起来甚是吓人。
旁边的牢房里还有犯人正在接受鞭刑的,浑身打成了血衣,头低垂着似要死了一般,双臂无力地被绑在木架上,嘴里只溢出轻呃的痛苦呻吟,嗓子喊哑了便没了声音。
白恒立在幽闭的刑事房内,嗅着这呛人的血腥味,昏昏然在想是不是到了地狱,原来江南这种风景如画的地方,竟然也会有这种地方,他心底翻滚着巨大的悲伤,几乎要淹没身体的感官。
那临头的狱卒走到一方桌前,扫了眼旁边的器具,道:“白公子是经商世家,细皮嫩肉的,要是刑罚太重给弄死了多没意思,不如先杖刑三十。”
白恒抬头,正对上那狱卒的笑,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幽幽火光中,这个人的轮廓恍惚有几分地狱鬼魅的惊悚。
后面两个狱卒上前便按住白恒肩膀,双腿一踢,他整个人猛地跪在地上,膝头撞在坚硬冰冷的石板地上,疼的浑身一抽搐。
“伺候着。”
一声令下后,便有狱卒一脚踹到白恒背上,白恒猝不及防,整个人扑倒在地,他刚想动,就有人踩上他手指使力一碾,钻心的痛便立刻从指尖窜到心口,嘴里发出轻呃一声。
从小到大,记忆深刻的身体之痛只有三次。
第一次是幼年因为爬墙头被父亲用柳枝打脊背,第二次是随着娘亲学骑马之术时,从小马驹上被颠下来摔断了腿,他躺了大半个月,第三次便是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又被鞭子打脊背的痛。
八十一 救人如救火
“咚!”
粗大的刑杖被两个狱卒拿在手里,落地便是洪厚的一声,白恒喘着气偏头看一眼,顿时觉得手指的痛又加深一层。
那用刑的杖棍足足有少年人一手臂粗,浑身漆黑,顶头覆上一节朱红,狱卒撤回踩着他手指的脚,白恒才稍微松了口气,虽然知道进来肯定会少不了刑罚,但听着周围男男女女哀嚎的叫声,他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白恒的两只手手指通红,已经有破皮的地方,他一动也不敢动,只扣在地面上。
“打吧。”
一杖落下去,密密麻麻的剧痛从臀部传到身体里面,白恒五指一缩,指腹处使力摩擦在地上,他垂头急促地呼吸。两个狱卒轮流打,闷闷的声音传来,白恒额头冷汗直冒,地上逐渐被拖出几道血痕,指腹处聚拢的痛根本抵不了身后的。
第十杖时。
白恒忍不住嘴里溢出痛苦隐忍地轻啊声,脸色已然苍白如纸,像是被抽走了血色一般。原来那跪在祠堂里受的鞭刑竟然要比这好太多了,额头上的冷汗逐渐滑至下巴处,一滴,两滴,啪嗒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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