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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走后,约瑟夫再也不想着开窗透风了,他迅速地把窗户关上落锁,然后又开始坐在床边发呆。
直到日薄西山,在外面游荡的人都渐渐地返回到他们自己的病房,铃声响起,约瑟夫如行尸走肉一般去了医院的食堂吃了一碗饭,又开始坐在床边,全程没有任何交流。
白扬扬开始意识到这位约瑟夫先生应该是有自闭症之类的疾病。
晚上七点,有护士来给每间房间的病人送药。
约瑟夫低头坐着,药被递到眼前才有点反应,他水也不喝,直接把十几粒花花绿绿的药丸塞到嘴里,糖衣很快在嘴里融化开,苦得难以下咽,有药丸卡在了喉咙里,约瑟夫涨红着脸剧烈咳嗽起来。
护士送完药就推着小推车出了房间,听到咳嗽声眼也不眨,继续做着该做的事。
约瑟夫药吐了一地,终于能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喘气声在略显逼仄的房间里回荡,有值夜班的护士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但未作半点停留。
白扬扬感觉到这里的护士似乎都格外冷漠。
晚上九点,突然有钟声响起。
这钟声特别近,白扬扬趁着约瑟夫抬头的功夫,果不其然在病房的墙上看到了一面钟。
不知是不是白扬扬的错觉,自九点的钟声敲了三下之后,整座医院变得安静极了,甚至连虫鸣声都听不到,只剩下护士在走廊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约瑟夫大多数时候都是低着头,视线聚焦在墙上的某一点,因此白扬扬能看到的东西非常有限,到现在连医院有多大的不清楚。
午夜,就在白扬扬以为大家都已经进入梦乡的时候,走廊外响起了凄厉的惨叫。
约瑟夫开始兴奋,他趴在门上,透过一个小小的窗户看向外面。
走廊外,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中年女人奔溃地坐在地上,手指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她的指节泛白,不一会儿就硬生生揪下了一大把头发。那女人也不喊痛,扭曲着脸把头发往嘴里塞。
女人眼神涣散,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抖着手一直在把自己的头发用力从脑袋上抓下来,嘴里又发出了尖叫。她尖锐的的指甲割伤头皮,鲜红的血液开始从头顶蜿蜒而下,很快脸上就布满的她的血液,看起来令人头皮发麻。
这时,一个护士推着小推车过来了,停在了女人面前。
女人抬眼,涣散的眼睛终于有了点名叫恐惧的情绪。
护士拿起一根针管,扎在了女人手臂上,透明的药水顺着针管流入女人体内,药效发作,女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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