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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见你一面真难，但我势在必得

封川从这个死亡角度看贺一江，暗自称赞真不愧是自己喜欢的人，从这种角度看竟然还赏心悦目，简直无死角该死的好看。

贺一江看着他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脖子，说道：“你今天来就是跟我说这个的？”

“我上午来的时候，前台看我的眼睛都直了，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我，像要吃了我一样……”封川说着话，还比出两根手指来，“我心想我得罪的人里应该没有那么年轻的小姑娘……”

贺一江没有从他的嘴里听到有用的信息，拨开他的脑袋，坐到办公桌上就要开始工作。

封川说这话其实就想探探圣佰利现在的情况，见对方似乎并没有看出他的意图后起身拖着贺一江对面的椅子坐到他身边，趴在他办公桌上就这么看着他。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贺一江打开电脑，等待开机的时候看向封川：“关于我和你的绯闻吗？”

封川抿了一下嘴唇，摇摇头：“我就是想知道……圣佰利现在有几个是之前因为我下岗的？”

“你想和他们道歉？”贺一江一勾嘴角，对于封川主动想了解当年人员变动的现象非常满意，至少他开始面对过去了。

封川挠了挠脑袋，凑近他问：“到底有几个？我是在想……这些人多半是不太欢迎我，那你和我签约的事情，他们知不知道？你是不是夹在中间很难做？要是难做的话……”

“要是难做的话，你要怎么样？”贺一江“哼”了一声，还以为他要去道歉，结果只是问些不着调的东西。

封川咬着嘴唇“嗯”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两年前自己害得贺一江破产，不少核心人员一夜之间没了生计，这些都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法务人员上门的时候把不少重要的文件都没收了。

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偷偷去找过贺一江，却只看见他一个人跪在工作室的门口，身上的西装被人扯得稀烂，头发也乱糟糟的，光是看背影就知道他有多崩溃。

封川那时根本不敢走上去，心虚地躲在工作室外的一个转角处，盯着贺一江跪在门口看了整整一个晚上，次日天蒙蒙亮的时候，秦潇潇过来了，扶着连路都走不稳的贺一江离开了工作室。

他们离开后，封川走到门口，看见散落一地的文件，和屋子里的一片狼藉，脑子里全是当初贺一江骄傲地带着自己进去参观的画面，工作室井井有条，每个人各司其职，俨然一副欣欣向荣的样貌，可现在人去楼空，连核心人员都没了。

封川这个时候才逐渐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站在贺一江跪着的地方，想了很久很久。

一旁处理公务的贺一江发现封川一直盯着自己的脸发呆，神色里透露出一些后悔，虽不知道他究竟在后悔什么，但大致也能猜到一些。

“怎么不说话？”

封川突然回过神来，被他撑着的手臂有些发麻，捏了捏后说：“要是你难做……我可以公开道歉。”

贺一江一边看着电脑，一边说道：“公开道歉？你知道你一句话会引起多大误会吗？何况我和你之前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

“你下个月就要开宣发会了，到时候舆论肯定会一边倒，我说什么都没用。”封川凑近他，“但是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怎么做怎么想，或者……你想要我怎么做。”

贺一江冷笑一声，侧开身体离封川远了一些：“我想要你做什么，上次已经说过了。”

封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嘀咕着：“你那说的等于没说……”

“你说什么？”贺一江瞪了他一眼，“没别的事的话就回去，今天还在拍摄期吧？”

封川一听立马凑到贺一江身上，四肢并用地缠住他：“我今天特地来找你，你就没有一丢丢的感动？”

“你被别人拍到了。”

“拍到就拍到吧，这么久都没从圣佰利大厦出来，多半和贺总干了一炮，办公室恋情上头条还是很抢眼的~”

“封川！”

封川浑身一震，眼看着贺一江突然站了起来，他卯足了劲儿扒着贺一江不让自己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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